可是,我本來都要走了,你偏偏要來誘惑我,提供給我一個好下手的良機,這可就不能怪我了!”潘五郎撇嘴解釋著。
“原來如此,被你的邪入體後,會有什麼後遺症麼?”吳塵點點頭又問。
“後遺症自然是有,人體為了抵抗邪,至少會虛弱上一段時間。不過,你能把我的邪給抵抗掉,自然就沒有什麼後遺症一說了。”潘五郎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顯得有些意外。
顯然他之前也是沒想過,吳塵的抵抗力這麼強。
“好,那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你就算要用邪練功,可你為什麼非要來張大善人家?
你喬裝打扮成這樣,不嫌麻煩麼?
還有海玄道長,你既然只是為了練功,那你練就是,又為什麼非要害他的性命?”吳塵一臉肅容地看著潘五郎。
“你的問題還真是多。
首先,你管張舉叫張大善人,那我倒是有一個疑問要問問你。
你說一個人,為人豪爽大氣,急公好義,是一等一的好人,那會有多少人知道了,要來天天求著他?
你再說,一個人若是這般行事,一年要糜費多少?你有計算過麼?”
潘五郎冷笑著道。
“張員外不是有好多田產麼?據說在外地也有不少產業。這麼一個富人,手腳大一些,不奇怪吧?”吳塵抿嘴道。
“那你又知道,張舉購置這些產業的錢又是從哪裡來的嗎?你既然在附近打聽過訊息,應該知道,張舉並無本地人士,家中亦非豪族。”潘五郎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張員外的錢,來得並不乾淨?”吳塵顯然聽出了潘五郎的意思,不由皺了皺眉。
張員外,他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縱觀他這兩天所見所察的來看,不得不說,為人確實仁義,無愧善人之稱。
像吳塵之前被眾人懷疑,張員外也沒對他多說什麼,再像今晚,海玄道長出了事,他為了安全,立刻就發放薪資遣散僕人。對下人都這麼厚待,放到現代絕對是一個讓人豎起大拇指的好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