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登,別多嘴。”
身材與木青山差不多的王棟站了出來,向木青山表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隨即打了一個響指,笑道:“請吧!既然這位朋友對白家如此感興趣,又有這份膽量,我王棟一定親自帶你上白家堡。”
這位名鳥王棟地年輕人做事說話自有一套,頗有軍人那種雷厲風行的作風,木青山不由暗暗點了點頭.另外兩名年輕人對望了一眼,似乎在打著什麼主意。
就在這時,木青山身後的菲律賓女郎顫聲勸道:“先生,你……不可以跟他們去,他們……是……”
探頭探腦望了望這三個凶神惡煞的傢伙。那“強盜”兩字硬是不敢說出來。
王棟左右的兩名漠子剔了剔眉頭,作兇惡壯。嚇得這位性感的女郎連頭顱都不敢悄抬。
木青山淡淡地道:“我走後,你們就回去吧!這次的行程我很滿意。”
木青山早已看出這些人的做法。以殺鎢儆猴的方式嚇嚇這些女導遊兼服務員,換得白家別墅永久寧靜,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片刻功夫,以王棟為首,眾人自旋梯魚貢而下,登上那艘馬力強勁無比的小汽艇,分波破浪。但聽長風掠耳,尤帶尖嘯之聲。
木青山悄立艇前,只腳猶如鐵釘一樣釘住了船底,任由風波顛惡,我自嶄然不動,一開始。王棟等還有點看不起這個身材看似瘦消地同齡人,這時見他神態自然,又顯示出過人的下盤功夫。暗自駭然。
駕砍汽艇地是身形扁瘦的年輕人,名為王輝,而王棟與黃登還進入了船艙之內。
船艙內,一番對話正在繼續著。
“王哥,沒有經過上面地指示,就這樣把人帶回去白家金紫荊,這樣不大好吧?是不是先把他繃起來,然後嚴刑拷打,先問出一些秘密,咱們也好立點功勞。”
撲的一聲,王棟立刻給對方來了一記板栗。
“你瘋了?你平時的精明眼光到那裡去了?這位朋友跳下汽艇的時候,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汽艇根本沒有任何的動搖,這樣的高手,即使你用槍械對著他,也沒有把握把子彈射出去,你要不要試試?”
黃登臉色變得很不自然,壓低聲音道:“不會吧?有這麼厲害?”
“哼!你們是普通兵,我是特種兵,區別就在這裡了,身為一名優秀的戰士,一定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否則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正在行政中地汽艇突然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接著猛地在原地打了一個滾,嘩啦一聲,艇底赫然多了一個大洞,冰冷的江水發出猛地灌了進來。
“王哥,你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怎麼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啊?”
黃登不理處境危急,首先哈哈大笑,然後抓住旁邊一明備用的鐵盤子,猛地撲了上去,咣噹一聲,把這個破洞蓋得嚴嚴實實。
“肯定又是那兩明兔子。”
王棟臉色鐵青,隨手抓起放在旁邊的鐵定剛捶,明聽咣咣幾聲,三枚粗大的鐵釘已經把鐵盤子釘入了甲身,敢情這樣補漏洞地事情早已練習得滾瓜爛熟。
黃登哈哈大笑,自船舷口躍了出來,一抬頭,卻見木青山手中提著一根發著淡芒的棍子,眼光炯炯地盯著江水的某一個位置,一副如臨大敵地樣子。
嘩啦一聲,距離汽艇百米遠的地方冒出一個水淋淋的頭顱.木青山眼光一閃,專破天下硬物氣勁的龍骨木刺正要彈出,他有把握,這根神奇的棍子一定可以把那名冒失的敵人的頭顱洞穿。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剛剛躍出的王棟猛地高喝了起來:“朋友,別緊張,是自己人。”
“自己人?”
木青山的動作一滯,立刻隨下了手臂,如果不是體內的火舞聖光氣早已圓轉如意,這一擊,一定早已射了出去。
經過了三個禮拜的沙漠逃亡,木青山已經養成了縛免也用擒虎力的習慣.“肖鷹,是不是你這個小鬼頭,好小子,果然是重色輕友,是白冰這丫頭吩咐你這樣做的嗎?”
一個帶著稚音卻又略帶磁性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道:“兩位王大哥,一位黃大哥,不關冰冰的事,哈,是我試你們的本事而已,果然了不起啊!那個漏洞補上沒有?”
這小傢伙正是木青山在神農架遇到的半大小孩肖鷹,眼下見他揹著一個小小的氧氣瓶,露在夜色中的膚色黝黑得如同鐵板。
“小子,你們已經毀掉我們三艘汽艇了,這可是進口貨色啊!下次別開這樣的玩笑,小心我把你再抓起來,侵在江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