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死了……白家也不出來管一下,天啊!快看,他們在逼迫我們聽船了。”
果然,汽艇那刺耳的噪音響個不停,那艘有半層小樓高矮的中型小艇正繞著天星小輪快速行駛,一名長得非常健壯的年輕自艇內探出一個頭發極其蓬萊的頭來,正在吆五喝六,意態囂張。
很快,那位與木青山交涉過的中年艇長一臉無奈地從旋梯裡摸了上來,雙手一攤,苦笑道:“先生,看來我們祗能把你送到這裡了,非常不好意思,這些人不讓我們再進一步了。”
距離金紫荊海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程,如果這時候半路折回,自然是半途而廢了。
這真是一個苦惱的選擇。
木青山略為思索,眼前一亮,道:“這樣吧!你先把小輪停下來。讓他們上岸,我來跟他們說,當然,出了什麼事情,我會承當責任。”
出人意料的是,這位艇長明是臉色古怪地掃了冰漫一眼,隨即點了點頭,自旋梯走了下去。
啊地一聲,那名菲律賓女郎一把抓住了木青山的衣角,可憐巴巴地道:“先生。求求你,別讓那些流氓上來啊!他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上次……”
眼看這位女郎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伸了過來,木青山不禁大汗。無可奈何之下後退了幾步,溫聲道:“別擔心,既然他們與白家與瓜葛,我自然有辦法對付。”
菲律賓女郎見木青山的性格溫順,自以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旋即又撲了過來,大放悲聲:“你不知道的。你不明白的……天啊!你一定要保護我啊!那些人有私人槍械,我……”
“那位小妞,是誰欺負你了,到哥哥這裡來。”
一個讓人大掉雞皮的聲音傳了過來,木青山的眉頭剛剛皺了一下,明聽嘭的一聲。這位驚慌失措的菲律賓女郎已經跳到了背後,死死地抓住了他地衣角,嬌小的身體拼命地往後縮著。
木青山明白。這位女郎一定收到什麼“非禮”待遇了,否則不會怕成了這樣。
三名身材健美,一律光著臂膀地年輕人自旋梯魚貫而出,很有默契地一字排開.“不愧是肖家後輩,這樣的大冷天還光著膀子。”
木青山突然發現,其實這三名漠子眼光中並沒有什麼淫褻地氣息,至於他們為什麼如此口花花,又有調戲女郎的劣跡,這誰也不清楚,也許是肖家某些不成文的手段。
繞過木青山的眼光,中間一名身材相對出眾的年輕人對著藏在木青山身後的冰漫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小妞,我認得你,上次在我們地魚艇裡躺了半個時辰,滋味還好受吧?我還記得你繃著繩子扭動的動作,嘿!上次我們沒有碰你,這次可沒有那麼幸運了,你既然是維多利亞港灣的導遊,自然知道我們的規律,竟然還故意帶人撞了上來,是不是懷念被虐待的滋味了?哈哈……”
這個年輕同時大笑了起來。
身後的冰漫啊了一聲,一張臉登時緋紅得如同塗上了胭脂。
木青山這樣地大個子站在面前,對方似乎視若無睹。
“肖鷹在哪?”
木青山突然開口問道。
這句話剛出,對方立刻飛快地對望了一眼,似乎滿臉都是詫異的神色。
木青山毫不理會對方那副鄂然的模樣,眼光似乎望著夜色下地漫漫江水,悠悠地續道:“肖家門下,僅有一子單傳,名叫肖鷹,你們應該是肖家的外姓子孫吧?或者是肖軍帶出來的手下?”
這次,面前這三名年輕人徹底被震撼了,肖軍這名軍旅強人軟硬強吃,自知得罪了黑白兩道無數的人馬,所以他有單傳的兒子很少有人知道,而眼前這三名年輕人並不是什麼肖家外姓,而是肖軍三個戰友的兒子。
肖軍早已知道此去秘樹聖境,必定凶多吉少,所以把與戰友合資的海上保安公司的股份全部轉給了兒子。
中間那名年輕人站了出來,臉色大為和緩地道:“我,王棟,請問朋友怎樣稱呼?與肖軍大叔是什麼關係?”
木青山還來不及作答,左右兩邊的年輕人已經搶著站了出來,聲音徒然加大了幾份:“朋友,你既然知道他兒子的名字,自然就清楚肖軍大叔的下落,說,他究竟在那裡?”
這兩名脾氣火爆的年輕人還摸了摸鼓了起來的口袋。
木青山似乎並沒有見到對方那虛張聲勢的樣子,道:“你們應該知道白家別墅在那裡,帶我去,我不但清楚肖先生的下落,就連白先生的事情都瞭解。”
“什麼?你連白叔叔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