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木匠們推著我也上了前線。
我舉著雙劍,明白實力懸殊。
但我還是大喊著衝上前打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血賺。
可我轉頭才發現,姓木的都在摘掉被箭射死的自己人的頭盔,從自己人的腦袋上割下耳朵,塞到自己的口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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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戰爭?這就是那一幫子每個人帶回十幾個耳朵的真相?
騎馬的大巴斯帝國的影片都下了馬,開始一對一肉搏。
大巴斯帝國計程車兵說著自己的話語,但我們一句也聽不懂。
大巴斯帝國計程車兵們有說有笑的進攻著,一刀一刺間就是生命。
此時的姓木的撿夠了耳朵開始逃跑,而我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面前是一個大巴斯帝國計程車兵:
奇怪的喊聲,讓我回過了神。
我雙手鐵劍橫舉擋下了對方的劈砍,我用盡全力揮舞挑起了對方的頭盔。
我似乎劈到了對方的面頰,頭盔掉落之下。
我看見了對方長長的額頭,頭頂上並沒有名字。
我們派去的是我們國家的子民,而他們上戰場的是真正計程車兵。
我們國家覺得玩玩而已的東西,對方來的卻是真槍實彈。
我想起了一個問題,力帆也好、商帆也好。族長騙了我們,其他的國家的額頭可沒有和我們一樣的文字。
一根長矛刺中了我的胸膛,兩件盔甲瞬間被洞穿。
拔出之後我向後倒了下去,腦海裡都是嗡嗡的耳鳴聲。
我又一次看見了銀白色的宮殿,那是皇權的象徵。
我們的國家從銀燦燦的宮殿,被稱為鍍銀而開始。
也就因為銀燦燦的宮殿,也因為鍍銀而面臨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