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你們人怎麼那麼少?算了,這後面走的太明顯了。也是你們木匠跟皇室沾親帶故的多,搞藝術的也多。這樣,要三十個人去聽將軍發言。你們就十五、六個對吧?全部跟我去。你們知道這個名額是你們族長給你們安排的,那些低種姓名的根本聽將軍話的機會都沒有。快點去吧,我還要去傳話呢。”
此時我才明白,連這個傳話的傳軍也明白內部的這些事情,想想也是一個私下裡傳訊息的估計更懂這些。
木姓的全部都出了門,傳軍攔住了我:“這個姓力的太低階了,就別跟你們摻和了。”
“不行,帳篷裡留他一個不安全。萬一出去亂說我們只有十五個人?”
“好吧,他也跟上,躲在你們隊伍最後面就是了。”傳軍說著去往了下一個帳篷。
大家有的穿著盔甲,有的沒穿。
而眼前的人也熙熙攘攘的不是很多,有的姓氏只來了一兩個人。我這才明白大家都在投機取巧,一個姓氏一兩個人,那麼兩百人的物資就幾個人食用。而真正下方最差的階級,就需要幾百人使用兩百人的物資了。
這根本就是兒戲,這樣的戰爭必敗無疑。
這樣的國家也必敗無疑,當我不解的時候。
臺子上的兩個人都站了起來,男人虎背熊腰,肚子上的肉都鼓出來了。但腦袋上寫著的確實一個文字,叫文昌。
在銀白色的皇城之下演講,格外震懾人心。
文昌開口道:“我就是你們的軍師了,我們以前跟大巴斯打過。那時候我們的將軍每個人腰間都是對方十幾個耳朵。所以我覺得不用計劃,我們直接打正面。誰拿的耳朵多,誰當將軍。”
此時臺下一陣歡呼雀躍,回來一個都能拿著十幾個人的耳朵?我此時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興奮起來,感覺有機會了。
但要贏,沒武器肯定是不行的。我此時有些激動,想把知道的真相喊出來。我剛打算張嘴上前大喊,木家姓的人就把我按住了。
“就知道你要搞事情,想都不要想。”
此時一旁全副武裝的將軍摘下二樓頭盔,居然是個女人。
改姓了好幾次,我沒看錯的話第五次從商改成了武。
此時的女人瘦弱無比,卻穿著男人的盔甲。
“我叫武閃閃,昨天才被改的武姓。是個小妾,我知道我來這就是送死的。這一場戰鬥不管輸贏,只要兩方有損傷有民怨就會要求和解。到時候賠錢就是了,或者回來的人都有……”武閃閃話還沒有說完,被後方的兩位穿著盔甲的男人拖了下去。
此時文昌站了起來尷尬的笑著:“武將軍沒睡好覺,所以散了吧。明天一早號角一響,逐批次進攻。反正也和她說的差不多,輸贏無所謂,活下去,死掉一點賤民。殺掉他們一點人,死人了就會有民怨然後談和解就是了,這一次大巴斯也是看上了我們銀燦燦的宮殿,覺得我們有錢想分一杯羹。本來是準備直接給錢的,但你們懂得對方要價太高了還要土地。所以死點難民對沖一下,對方估計也是一個模子派難民上的。撿耳朵就是了,就這樣散了吧。”
戰爭都只是兒戲,只為了讓對方國家死些士兵然後激發民怨。這樣的話割地賠錢可以給少一點?
09
我被帶回了帳篷,心裡不是滋味。
“我們怎麼沒有武器?”
“是不是搞錯了?”
“吃的也不夠。”
半夜我聽見稍遠處的帳篷顯然是起義了,而我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傳軍的聲音。
傳軍解釋道:“軍工廠生產的材料有限,你們將就用。我再去給你們申請好不好,不要急明天上戰場前就有了。”
路橋明白,都是炮灰。這申請是不存在的,明天一早大戰的時候沒有盔甲、沒有武器是正常的。
第二天一早,眾人都被叫醒了。
大家都明白,開始穿上了盔甲拿上了武器。
我也穿了兩套盔甲,如果能套上三套。我會毫不猶豫的穿,可惜塞不進去了。
我雙手都拿著鐵劍,此時外面已經出現了喊殺聲。
我掀開了帳篷的簾子,才發現前線已經打起來。
是一邊倒的局面,萬箭齊發。第一批還沒穿戴好衣服計程車兵已經死了,他們有的兩個人共用一把劍,每個人都只能穿單個上半身和下半身的盔甲。
而他們面對的根本不是帝國的炮灰,而是騎著戰馬穿著全副武裝盔甲拿著長矛的勇士。
號角再度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