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煤氣罐後聽到嘶的一聲,就倒在了廚房內。
……
陳浩的電話再度把我叫醒,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接了起來。
接起來的一瞬間我才發現我沒有死,再度醒來的我頭昏腦漲。
我四仰八叉的將手機放到耳邊,陳浩醫生說道:“立夏你還好吧?”
“還好。”我說道。
“我這邊還發現你有字沒簽,明天可以來吧?”陳浩說道。
“好,我辦完手續帶著一起過來吧。”我說道。
“好,吃完飯了嗎?記得好好休息,不要太難過。”陳浩說完掛了電話。
爬起來才發現我開了煤氣居然沒死,看了一眼自己開啟的煤氣。才想起昨天回來的時候自己煮了難吃的面,當時煤氣沒氣了自己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換上。
所以自己只是將沒氣的那個煤氣瓶擰開了,而喝多的我沒有發現。
我狠狠的一拳砸在地板上,手卻疼的我再地上翻滾。
我拿著廚房的掃把砸了煤氣灶,狠狠的砸,砸完的我拔下了接上煤氣罐的管子。
這是一瓶嶄新的煤氣瓶,開啟它我肯定能死。
我再度擰開了這瓶新的,煤氣洩漏的撕撕聲告訴我成功了。
我將煤氣擰到了最大,呲呲聲在我耳邊演奏著。
我盼望著,自己暈倒後離開人世。
雖然我不能講父母的屍體安葬,但才過去半天不到能見父母應該也不差。
我哭喊著:“爸媽我來找你們了。”
找……你們了?
我一口吐了出來,一股眩暈和噁心讓自己十分難受。
我的心跳好快,終於我受不了啦。
太難受了,而且酒醒的我根本無法忍受。
都還沒到兩分鐘,我擰上了煤氣罐。開啟了廚房的窗戶,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新鮮空氣進來的那一刻,我立刻就清醒了。
難受的感覺開始消散,而讓我再重複開啟煤氣。
我本能的開始拒絕,這樣死太難受了。
我居然不敢死了,誰能想到這麼慘的情況下我居然不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