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給我打了一輛計程車,我說了我家的地址她這才放心。
但車其實剛開出不遠,我的意識就告訴我不能回去。我抓著司機的靠枕,司機嚇得讓我不要吐在車上。
我用最後一點意識說出了便利店的位置,等我被送到的時候幾乎沒了意識。
那是被水淹了鼻孔的感覺,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眼前是王曉美,看著我說道:“你再不醒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我都沒留你一個電話。你說的一個小時就回來,這都快三個小時了。回來醉成個什麼樣子?”
凌晨五點,我清醒過來重新穿回了衣服。
王曉美並沒有收我的錢,而是說下次不會再幫我。
而我重新開始了工作,暈暈乎乎的撐到了早上。
期間我看見了烏蘇發來到家沒有的訊息,並給了我一張床的照片表示自己到了要睡了。
我回了句晚安,之後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還好晚上根本沒多少人,直到我熬到了八點。
同事再度趕到,和我訴說著昨天丟東西的事情。
我一個勁的在道歉,同事看著我說道:“你這個樣子,看起來是不是生病了?”
我尷尬的說道:“有嗎?”
同事隨後說道:“看了昨天晚上的新聞沒有?你的時差和我們的不一樣沒看見很正常。我和你說說好像是美國那邊出現了一種叫63的流感,說已經在國內有患者了。傳染性很高,我看你今天早上無精打采,昨天也更是昏昏沉沉。要真是有問題,跟店長說一聲去養病好了。對了千萬別去醫院,進去了怕你出不來。”
我愣了愣,腦海裡想到的確實烏蘇。
“這病,什麼症狀?”我立刻問道。
“我也不知道,還沒有具體的說法。只是傳染極快,我老婆都想讓我這些天不要出來幹活了。我怕”同事說道。
“怕什麼?”我立刻問道。
“怕這是第二個**。”同事說道。
店長此時開門進來說道:“聊什麼呢,該上班的上班、下班的下班。”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立刻衝出了房間。
烏蘇在打點滴,我深怕烏蘇被認成了這次的流感。
我試著給烏蘇發了訊息,卻沒得到任何回應。
我立刻前往了醫院,點滴區今天人山人海。
生病的患者特別的多,但我看了好幾眼都沒有發現烏蘇。
我立刻給手機上儲存的號碼打去了電話,電話接了起來。
耳機那邊烏蘇不斷的在咳嗽說道:“我好像得的不是一般的感冒,今天去醫院就被帶去了三醫院隔離了。”
“我現在就去三醫院找你。”我立刻對著電話說道。
“不了,這邊病人很多。我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被傳染了,但你來了被傳染上了就不好了。你幫我照看一下爺爺好不好?”烏蘇說道。
“看爺爺?”我說道。
“不行嗎?”烏蘇說道。
“可以,肯定可以。”我說道。
我掛了電話,精神有些恍惚。我立刻衝上了住院部,烏蘇爺爺所在的房間。
剛進門我就聽到了烏蘇爺爺劇烈的咳嗽聲,奶奶此時在一旁也有略微的小咳嗽。
我心裡思考著詢問了爺爺和奶奶知不知道烏蘇被隔離的事情,爺爺奶奶都不知道此事慌張的起身打起了電話。
而我下意識離開了房間,我知道不能多留。
出門走在走廊內,到處都能聽到咳嗽聲。
越聽我越慌張,我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我開始給烏蘇發訊息,但烏蘇回訊息的速度明顯的慢了。
我下意識的開啟了手機的聊天室,十幾個聊天視窗似乎有越來越多的人出現了咳嗽的情況去了醫院。
這些人到了醫院也很快的被隔離,不只是我所在的城市。似乎一線城市都有這樣的事情,二線和三線稍微好一些。
一路上我居然看見了戴口罩的人,平時因為霧霾就有很多人戴口罩。但今天似乎變天了,帶的人多出了一倍。
我用著手機搜尋著昨天的新聞,才發現將這一次的63似乎真被當成了第二個**正在新聞中擴散。
而我對此無能為力,烏蘇跟我描述這被隔離的地方有很重的藥水味道。
烏蘇的描述下有很重的病人跟烏蘇關在一起,外國人居多但國人似乎也不少。
我詢問有什麼能幫助烏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