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倒是問我一天都去哪了,我表示店裡盤點留了我一天。
並且表示洗個澡還要繼續去,媽也沒說什麼。
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像樣的衣服我又一次出了門。
我打著車去了醫院,直接前往了點滴室。
不遠處我就看見了烏蘇,沒怎麼打扮就來了。
畢竟是生病,看著上面三瓶點滴我知道事情嚴重了。
老遠就看見烏蘇揉著鼻子尷尬的喊道:“能幫我去買紙巾嗎?謝謝了。”
“早飯吃了嗎?”我下意識的問道。
“還沒。”烏蘇笑著說道。
紙巾和早飯被我帶了過來,烏蘇吃的那叫一個香。
而我只是看著,聽到烏蘇捂著自己的臉說道:“別看,沒打扮很醜。”
我也只是尷尬的笑著,不知道如何圓話。
我就那樣坐著,幫著烏蘇拿著東西。看著瓶子一下一下的冒著氣泡,看著瓶子裡的藥液越來越少。
烏蘇問道:“不上班真的沒有關係嗎?”
我搖了搖腦袋說道:“這一年我都在加班,休息幾天不是什麼問題。”
“平時工作很辛苦吧,但看你都沒近視。”烏蘇笑著說道。
我尷尬的笑著說道:“爸媽都不近視,或許體質好吧。”
那天我和烏蘇聊了很多,是真正的兩個人之間聊了很多。
沒有聊天群的摻和,而我就記得烏蘇說了一句:“今天的你才像你以前的樣子。”
烏蘇打完點滴,已是中午。
我想起了之前說的北京烤鴨,按照群裡人的話說了一遍。
烏蘇搖著腦袋,表示自己油膩的什麼都吃不進去。
我剛打算說什麼,奶奶的電話從手機內如遇而至。
烏蘇看著我說道:“奶奶說做了皮蛋瘦肉粥,還說做了很多。”
奶奶幾乎是用暖手瓶端來的皮蛋瘦肉粥,碗也特地準備了三雙碗筷。
爺爺、烏蘇加上我,一開水瓶一開水瓶的倒入碗裡。
我尷尬的吃了兩碗,看著烏蘇邊吃邊咳嗽我感覺到了奇怪。
烏蘇說這病可能還有三天的點滴要打,這三天都不會消停了。
下午烏蘇跟奶奶回家休息,而我也能回家休息。
睡足了一個下午,夜班的我如期而至。
凌晨兩點,我接到了烏蘇的訊息。
烏蘇約我出門,我跟烏蘇聊了起來。
烏蘇的意思是自己在美國用的美國時間,這一生病就知道睡覺。現在到了深夜醒了反而睡不著,問我能不能陪她出來逛逛。
我心裡忐忑了一下,身上穿著便利店的店服。
但我心裡又想著必須要去,就在這混亂的交接點上。
門開啟了,妹子進來又拿了一瓶水走向了我。
妹子似乎看出了什麼,“怎麼?昨天還開開心心的今天就蔫吧了?”
“姐,能請你幫個忙嗎?”我苦笑著說道。
“啊?”妹子說道。
“我給你錢。”我連忙說道。
“你這我幫你什麼?我可不做那玩意。”妹子放下了水心裡咯噔了一下。
我看出了對方的顧慮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意思是能幫我站在這裡站一會兒嗎?”
“什麼?”妹子說道。
半個小時的解釋,我從倉庫裡拿出了之前修好的西裝。
妹子笑著說道:“我要是找錯錢怎麼辦?”
“記下差錯的數額,我回來補就是了。”我說道。
“你就那麼相信我不會捲款私逃?”妹子說道。
“我幹了幾年,就見過你幾年。我信你,我很快就回來。”我連忙說道。
妹子呵呵一笑說道:“祝你追到妹子,對了那麼多年我還沒問你的名字。”
“我叫路橋。”我連忙說道。
“王曉美。”妹子笑著說道。
我立刻離開了店鋪,去往了指定的地點。
江邊,我看見了烏蘇。
此時的烏蘇手裡提著一大堆的零食,透著袋子沒看錯的話還有啤酒。
而袋子上的便利店名字我也認識,正是我們的便利店不過應該不是我在的那家而是分店。
江邊,烏蘇吃了零食看著江面。
我再一旁拿了一包薯片說道:“你生病了確定還吃這些?”
烏蘇說了一些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