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跑了出來,小區保安室我抓住了夜班值班員小陳的衣角緊張的大喊:“有。。。”
我思考著絕對不能說是鬼,這個年代沒人信這些。
我立刻再度說道:“你快去寢室叫人。五十元一位全部叫過來。”
“瞧把你嚇得?老外來報復你了?那麼晚了五十不夠?不過你穿著衣服來的正好。你先替我站一下,我去上個廁所。順帶幫你去寢室把人都交上,五個你看夠不夠?不過說好了一百五。”小陳說道跑去了一旁的保安寢室上廁所。
我大喊著:“快去快回。”
帶著五個人加我再去c棟?我想應該管用吧。
作為保安,我現在替小陳站崗。
小陳為什麼還不回來?
說好的事情,說好的上個廁所為什麼拖那麼久?
我身後住戶的玻璃門被開啟了,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身後跟著一大堆面無表情的人,這些人裡有我熟悉的人、也有完全陌生的人。
我嚇得兩腿直髮抖,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左眼被捂住後,眼前就剩下那個女人。
果然身後跟著的都是鬼,等我反應過來女人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半米左右的地方。
我張口解釋什麼,女人從背後拿出了一把菜刀砍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完全沒給我反應時間,我能感受到疼痛。
隨後鮮血似乎從我的肩膀噴薄而出,我失去了感覺。
等我再度睜開眼,我跟在了女人身後。
我和女人身後那些面無表情的人一樣,此刻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站著。
女人用衣角擦乾淨了地上的血跡,隨後從一旁抓住了三十寸的行李箱。
抽了一口腰間的旱菸,若無其事的往小區外面走去。
我知道這個女人叫烏蘇,我不受控制的跟著這個烏蘇身後一步一步向前。
而且這個三十寸的大箱子很眼熟,這個大箱子我真的不是第一次見了。
我們走在大街上,人群從我們身上穿過。
沒有人看得見我們,我們明明那麼多人跟在這個烏蘇身後。
我試著用左眼看,能看見路人和被控制的在烏蘇身後的人。
我用右眼看,卻只能看見路人和烏蘇。
我明白我們被烏蘇變成了鬼,或者說界定與鬼的一種靈體。
我想喊救命,但是我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我一切都明白了,之前烏蘇不讓我開啟的房間裡關著的肯定是她身後的這一群人。
我也想起來烏蘇說過她媽教過她,將麻雀殺死之後屍體消失跟隨在身後的秘法。
這個秘術也是血腥瑪麗認為老女人沒有教她對她不好的證明。
此刻的烏蘇應該就是他媽那個老女人,因為我在這群和我一樣的人裡發現了群主太二真人也在其中。
我能聽到烏蘇嘴裡唸叨什麼,住的地方不安全了要再換個地方什麼的。
不斷念叨的烏蘇,也時不時從腰間拿出旱菸在路上拔上一口。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想我可能已經死了。
我們此刻被烏蘇帶著走在了鬧市區裡,忽然烏蘇身後我們隊伍裡一位年老的我不認識的面無表情的人突然有了動作。
這個人就在我身前一個的位子,我雖然不能動但看得見。
這個動作似乎也嚇了烏蘇一跳,周圍的路人似乎也有開始尖叫的。
我左眼能看見鬼混,右眼能看見活人。
此刻我專注的用右眼看躺在地上的人,此刻卻能看見了。
那個年老的我不認識的人不再跟隨烏蘇,而是抽動著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路人都嚇了一跳,有的人四散尖叫著跑開。
有的膽子大的再喊:“怎麼憑空冒出個死人?”
鬧市區管理人員和交通的警察立刻封鎖著這裡,人群被停止進入和離開。
膽子大的接觸地上的死人,卻發現死人看得見摸不著。
似乎是有一種靈體狀態,而且還在極度緩慢的消散和冒著黑氣。
我似乎在哪裡見過?我想起了三樓窗簷上的烏鴉和這個一模一樣。
我想起了曾經烏蘇說她媽媽做過的秘術,我此刻就是中了這種秘術。
所有人都在被排查,我看著原來跟在我們隊伍中面無表情的人突然又變回了屍體被大家發現了。
緊接著,烏蘇身後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