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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掩》10

開始我還以為只有我父母和對方父母動作快,沒想到王曉美也是那麼快。

我糊里糊塗的在之後一個星期內領了結婚證,拍了結婚照。

辦結酒席,王曉美家出了婚房。

我爸媽買了一輛寶馬當了婚車。

未來兩個孩子的事情都商量好了,第一個不管是男是女都姓路。第二個不管是男是女都姓王,我被安排的是明明白白的。

結婚花光了自己的年休,每天都有事情要去搞也沒時間和群裡的那些人說結婚的事情。

。。。

那是結婚的三個月後,我才知道什麼叫能鬧。

白天我不在家我不知道,晚上能看見王曉美直播到深夜。

我也沒什麼話說,因為這三個月我的零花錢全是王曉美給的。

很霸氣的拿去買菸,但我根本不抽菸。

王曉美在客房的電腦裡搞直播,房間被特殊佈置過。

我曾經偷偷看過王曉美的直播,我站在攝像頭後面看著穿著cos的王曉美。

直播的彈幕上就開始刷:來了老弟。

王曉美轉過頭看見我,就開始反向捯飭我。

什麼金木研、賽亞人。。。佐助、鳴人。

幾次下來彈幕裡還不斷髮著:女裝、女裝。

王曉美還一口一個答應,說錢夠了就一起出蕾姆拉姆。

什麼蕾姆拉姆,我說我只認識湯姆。

王曉美則立刻給我百度了照片,跟我說這兩位教師蕾姆拉姆。

紅紅藍藍的兩個女僕裝小女孩,知道我要扮這個我連王曉美的客房都不敢再進去了。

我也曾經問過直播很賺錢?王曉美說一個火箭五百塊,她和公司各拿二百五。這種火箭平均一天一個,多的時候十幾個。我算了算隨隨便便就能破萬,又是她喜歡乾的工作我能說什麼?

只是每天我回家的時候,王曉美就會過來拿著手機跪下說著葷段子。

你是吃飯、還是洗澡、還是幹我。。。之類的,時不時還嚷著來女裝呀。大家肯發十個火箭看我女裝,我要是肯颳了腿毛穿錢都是我的之類的。

我真的是躲都來不及,不過別說晚上幹活倒是情趣無邊。

那是三個月後的一天,還在上班媽的電話打了過來。

詢問我c棟的房子租給了誰,我這才想起來烏蘇的事情。

也才想起來三個月沒有聯絡了,爸媽來問個名字好上去收租。

我在電話裡立刻攔了下來,說我下班就自己過去要。

畢竟說是自己的大學同學,爸媽也就答應了。

我思考著下班的時候就摸了過去,半路走到c棟的時候,在人家三樓的窗簷上看見一隻死掉的烏鴉。

烏鴉冒著黑氣,腐爛嚴重。

怪晦氣的,進了c棟到了4樓的402。

期初敲門沒人反應,我還以為是不在家。

想著都三個月了估計也在附近找到了工作,當我打算打電話的時候卻發現牆上貼著水費電費單。

仔細看了看顯示三個月前就沒交過,我不解的思考著難道烏蘇根本沒在這裡住過?

電話才剛響一聲,隔著門我聽到烏蘇說道:“路橋是你嗎?”

“啊啊啊,是我。我就想問問你在這裡住的開心嗎?房費的事情不用擔心,我就是來看看你的。可這水費電費怎麼都沒交呀?”我不解的說道。

“我不用水電。”烏蘇說道。

“這。。。”我不解的說道。

烏蘇開啟了一條門縫說道:“你要不要進來?”

我跟著烏蘇進入了房間,昏暗的房間內沒有燈光。

我開啟了手機的燈光,但還是有些灰暗。

畢竟我下班已經晚了,此刻天早就黑了。

我試著向前想開啟臥室,我記得臥室有窗戶可以看看月光。

卻被烏蘇制止了,我手抓著門把手。

烏蘇著急的喊道:“別開門,臥室很髒你不會想看的。”

“我不看,窗戶至少有點月光吧。要不我幫你繳費?至少讓燈水出來吧?”我說道。

說真的我聞到了奇怪的味道,這股味道曾經似乎在血腥瑪麗身上聞到過。只不過烏蘇這裡更重,更加的難聞。

烏蘇緩步靠了過來說道:“路橋。”

“什麼?”我不解的說道。

“你喜歡我是嗎?”烏蘇再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