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比他更孤單。”
祝君溫柔的雙眸,讓水魚從有些迷失,這樣清澈的眼神,他多少年不曾見過了?
水魚從不知從哪兒去除了一支笛子,那笛子似是玉石製成,泛著淡淡的碧色光華。
“你會吹笛子?”
水魚從又是不言不語,只是擺好了架勢,動情地吹了起來。
那笛聲綺疊縈散,飄零流轉。彷彿能牽動落日的餘輝,恍若長空裡萬點的花瓣紛紛飄落,將凝重的圖畫點綴成一副夢的意境。
一曲罷了,祝君竟然渾然不覺,深深沉醉其中。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我時時帶在身邊,時時提醒自己記得母親對我最後的叮囑。她說,魚從啊,你可以不做一個出眾的修真者,但你一定要做一個快樂的自己。可是,可是我越提醒自己,卻越快樂不起來,那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我怎麼可能忘得了?”
說著說著,水魚從便哽噎了起來,接著他又是放聲大哭,像是個孩子一般......
......
祝君帶著水魚從回到山洞時,木易南正在洞口張望著,洞內的嘟嘟已經玩兒了累睡了過去,索引則是閉著雙眼默默唸著佛經。
“這麼久才回來,你可真會耍小性子啊。”
木易南故意調侃了水魚從一句。
水魚從咧著嘴傻笑著,回答說:“下次不敢了。”
那一夜,洞內沒再傳出別的談話聲,大家都極為默契地選擇了沉默,彷彿他們互相之間,都清楚對方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