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兒!”
陸清立即追了上去,遠遠地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
這人有些熟悉,好像她剛回到家裡時來找師父師孃茬的那幫人之一。
“在魚臺山還想跑,做夢!”
陸清雙手結印,掌心騰起一抹綠色的炁團:
“萬物生靈,聽我號令,地鼠出,藤蔓縛!”
聲音落下,一隻地鼠從土裡鑽出來,一把抱住男人的腳。
男人摔了個狗吃屎,沒等他反應過來,藤蔓就迅速將他纏繞起來,吊在了樹上。
“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
陸清慢悠悠走過去,隨手撿了一根樹枝照著他的屁股狠狠抽了一下:
“喊什麼喊!”
“我問你,這隻四目凰是你放在這監視我們的?”
陸清提溜著四目凰問他,但他明顯不太配合,一句話都不肯說。
“行啊!不說是吧,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
陸清輕輕跺腳,隨即便有好幾根藤蔓出現在她身後:
“給我好好招呼這傢伙!”
男人臉色一白,連忙大喊:
“住手!你這樣動私刑是犯法的,不怕我報警抓你嗎?”
“誰說是我乾的了?誰看見了?”
陸清看向不遠處的老太太,老太太立即轉過身抬頭望天:
“哎呀,我這老眼昏花的,怎麼什麼都看不清啊!”
陸清忍不住撲哧一笑。
“看到了吧!這裡沒外人,你就算報警也沒用。”
“是這些藤蔓抽的你,跟我可沒關係。”
說罷,這些藤蔓便高高揚起,然後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
就一下,男人便受不住了:
“停!停!我說還不行嗎!別打了!”
陸清揮手示意藤蔓停下。
“四目凰的確是我放的,但是這是我師父命令的,我不敢不聽啊!”
“你師父是誰?他來找我師父師孃到底有什麼事?”陸清厲聲問。
“我師父是龍門派的長老,玄門內鬥,門派相爭,師父想請虞衡子出山支援龍門派,已經請了三次了,可他就是不同意。”
“為了防止隨山派的人也來請他,所以師父才讓我帶四目凰在這盯著,一旦有情況就立即報告回去。”
聽到這話,陸清的眉頭皺得更緊:
“龍門和隨山歸屬全真一脈,為什麼會發生內鬥?”
“隨山掌門丘明俊暴斃身亡,隨山弟子懷疑是龍門派下的毒手,原本兩派就不對付,所以矛盾就被激化了。”
聽到這話,陸清不禁疑惑。
只是門派爭鬥的話,師父師孃為何要瞞著她呢?難道是怕她插手惹上麻煩?
再者,門派爭鬥不論哪一方贏都會有弟子傷亡,按照師父師孃的性格,即便哪方都不支援也會出面調停,怎麼會什麼行動都沒有?
陸清愈發奇怪了。
“我什麼都告訴你了,求你放了我吧!”男人哀求道。
陸清輕輕揮手,捆著他的藤蔓就解開了。
男人一得到自由撒腿就跑,連四目凰都不要了。
陸清帶著四目凰和顧老太太回去。
“奶奶,您先回去休息,我找師父師孃有點事。”
“欸!”顧老太太什麼都沒問,直接回房間了。
餐廳裡,酒過三巡,眾人吃飽喝足也都紛紛回房間休息去了。
陸清拎著四目凰找到虞衡子。
他像是預感到陸清會問他事情一樣,直接裝作醉酒的樣子閉上眼睛,趴在桌上裝睡。
陸清撇撇嘴:
“師父,你裝醉裝的一點都不像,趕緊起來吧!”
虞衡子:“Zzzz……”
陸清見此,挑了挑眉笑道:
“行!你真醉了是吧,要是真醉了那隨山派和龍門派的事我可就管定了啊!”
說著,陸清便作勢要走,虞衡子連忙坐起來拽住她:
“不許去!”
“師父您不是醉了嗎?現在是說胡話還是認真的啊?”陸清笑著問。
虞衡子瞪了陸清一眼,重重嘆了口氣:
“先把你師孃送回房間休息,等下我再跟你解釋。”
陸清點頭,和虞衡子一起把醉酒的馮苑扶回房間。
“丫頭,跟師父來!”
虞衡子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