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也要替他護住你。”
悅兒這一刻才知道,程修從來都知道她是誰,他卻從來不說還那麼護著她,看著她胡鬧他就裝傻。
終於程修支撐不住,身邊的錦衣衛被圍住,而他再也攥不住她的手腕,就那麼看著她被人擄走。
他單膝跪在地上,把繡春刀重重的插入土裡,支撐著他沒倒下去,直到蘇枳回來。
蘇枳看著那還沒拔出來的箭跟大夫說道:“用蛆蟲腐爛傷口,把箭拔出來再去腐肉。”
大夫點了點頭,那傷口已經紫黑色,他又搖了搖頭:“時候太久,怕他拖不住,現在就切開取箭吧。”
蘇枳上前解開程修的衣裳,看著那大夫下刀時他下意識的顫抖,他咬了咬牙沉聲說道:“兄弟,挺住,我蘇枳記你這份恩情,必將報答。你必須活著,不然我會忘恩負義,把你挫骨揚灰。”
程修的傷處理完時,天都快亮了。蘇枳去清點了錦衣衛殘兵,所剩不足百人,還幾乎全部受傷。
蘇枳硬是拿刀架在衛指揮使脖子上,要求他給所有錦衣衛醫治,用最好的藥,給最好的補品。
錦衣衛向來名聲不好,都恨不得在他們落難時背後插上一刀,如今被迫救治,一個個的都是敢怒不敢言。
程修次日便醒了過來,不過還是燒的糊里糊塗的,他的意識還在那夜的大火中。
蘇枳親自幫他用熱水擦身,親自伺候他湯藥米粥,直到程修那日在吃完一碗粥後,壞笑著說道:“我娶個媳婦兒都不一定有王爺細心,不如以後跟在王爺身邊如何?”
蘇枳舉起拳頭:“死不了就滾下來,早日上路。”
程修哈哈大笑,結果牽動了傷口,噝的一聲,蘇枳便痛快的笑起來。
悅兒進來問:“你們兩個笑什麼?”
倆人對視一眼,誰也不肯說,悅兒卻總覺得這倆人怪怪的。看了看程修,又看了看蘇枳,收拾著碗筷嘀咕著:“有激an
qing,這倆人定是有激an
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