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舅槓上了”
“不然我還真信他一切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啊?”
“司禮監掌印在這個位置上有些年頭了,要說他站了五舅陣營也是近期的事,現在拉回來也不是難事。”
蘇枳起身到窗前,開啟窗子看著外面,頓時巡視的禁衛和做事的太監們便侷促緊張起來。
他看著這些僵硬如木偶般的人,跟身後的蘇檀說道:“如今朝堂權利二分天下,主要就是大都督和寧國公,其外還有許多其他勢力但成不了氣候。有史以來便是軍權為重,誰手裡有兵誰就地位顯重。”
蘇檀站在他身後,當然也看到了宮人們的狀態,他說道:“權勢在上,多數人選擇順從,這是常理。”
“內閣其實也有隱患,但目前尚可,暫時不需要動。但這司禮監看摺子就不應當了,這是當初父皇在時給他們的權利,可這些人一無功名二無經驗,全憑一些人的控制或者是一些利益來決定給我看什麼不看什麼。”
“那,陛下的意思是?”
蘇枳關了窗子,回到案前,看著桌上那些沒閱過的摺子,說道:“司禮監就做他該做的一罷,摺子從內閣直接送到這裡來。對於內閣,首輔大人門生眾多,暫時不可動,或可衝擊兩大勢力。次輔、群輔勢力均衡,暫時也無需調整,他們會互相制衡。”
蘇檀抬眼看了蘇枳一眼,又低頭盯著茶盞了。
蘇枳繼續說道:“目前韃靼隱患仍在,順天府都司又無得力人選,恐無法完全抵抗邊境之亂。”
蘇檀放下茶盞,小心問道:“那陛下是想?”
“遷都,天下皆知朕與韃靼交兵多年,就算不親征,坐鎮北平也方便調配軍隊。”
蘇檀一驚,連忙勸道:“陛下,此事三思啊,之所以當年父皇把陛下安排在北平城,就是方便出兵抵禦韃靼。可畢竟那時陛下是親王,而現在不同了,不如還是安排一個得力人選去罷。”
蘇枳看著他說完,面色冷清,這讓蘇檀心裡猜測了很多,也在想剛剛是不是自己的話引起皇上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