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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六章:發病

戴厚重冬衣顯得弱不勝衣。

&esp;&esp;趙玦行禮:“母妃。”

&esp;&esp;他的父王立刻擱下墨錠迎向妻子:“不是打發人過去告訴,我們父子一會兒就回後宅。假若有話交代,使人通傳便是,何苦親自走一遭?天涼地滑,你身子柔脆,倘或凍著摔著,如何禁受得起?”說著,將人挽到火盆前坐。

&esp;&esp;彼時他的母妃還是襄王妃,笑道:“自家宅院裡走幾步路,哪裡就凍著摔著了,竟招來你一車子話。”

&esp;&esp;她在椅上坐定,由狐皮袖筒抽出手,右手卻是略掙兩下才脫出,原來她指上紅寶戒指掛住了袖筒內裡皮毛,一時不能抽手。

&esp;&esp;那紅寶戒指來自他父王最近的饋贈,寶石顏色豔如鴿血,大如鵪鶉蛋,世所罕見,深得母妃歡心,除了寢息,從不摘下。

&esp;&esp;母妃又笑道:“認真說起,原該我派你們父子的不是。我尋思你們走馬出遊回來,該當口渴腹飢,備下酒菜等著。誰知你們回來了,且不歸房,勾留在上書房寫詩,還不叫上我。”

&esp;&esp;父王道:“今夜和阿歡回來路上,見雪地風光有些意思,作了幾首詩,趁還記得,趕緊寫下。”

&esp;&esp;他們一家三口說說笑笑,推敲詞句,正其樂融融,眨眼周遭大亮,深夜變作白晝,趙玦人已站在家中演武場,前方百尺外立著一個箭靶。靶子上插著一枝箭,打他手中大弓射出,只中靶心邊緣,準頭與他原本修為天差地別。

&esp;&esp;“阿歡,”父王走到他身旁,道:“你氣息不勻,心神不專,可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