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梁澤是怎麼認識他的。
“呵呵,禹州距離汴京不遠,我偶然聽過沈都指揮使的大名,在下樑澤,見過沈都指揮使!”梁澤也知道自己剛剛有些過於激動了,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
梁澤看著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面板細膩,一看就是剛參軍不久。
這樣的人必是汴京勳爵子弟,卻說聽過他的名字,沈從興多少有些懷疑。
但是他也不好深究,回了一禮,說道:“接下來還要勞煩梁指揮使費心了。”
“哈哈,沈都指揮使言重了,我觀你手下兵馬行進有序,氣勢不凡,一看就訓練有素,即便沒有我,你們遇到前來打草谷的遼國崽子,也不懼他們。”梁澤笑道。
他這話並不是恭維沈從興,他進入軍中已經三個多月了。
從汴京行軍到北方邊境換防,又領命帶領手下兵馬來全縣,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
之前他在城頭上看廂軍進城,就覺得這支兵馬不比他手下的兵馬差。
要知道他手下的五百人可都是西郊大營的兵馬,而掌管西郊大營的就是英國公了。
英國公治軍嚴格,西郊大營的兵馬雖然多數沒真正打過仗,但也軍紀嚴明,不是地方廂軍可比。
之前他還有些奇怪,這支廂軍軍容不比禁軍差多少,若是天下廂軍都如這般,又怎麼會被遼國幾百騎兵給嚇的丟下糧草就跑。
得知是沈從興帶領的,倒也不奇怪了。
雖說原劇中沈從興在處理家裡問題的時候有些拉垮,但是人家行軍打仗的本事還是有的。
“梁指揮使過譽了,我手下的兵馬沒有見過血,只是花架子罷了,哪裡能和禁軍相比。”沈從興謙虛道。
不過他雖然是謙虛,但是面上的笑容卻很盛。
“沈都指揮使不必自謙,不知可曾安排好?我和沈都指揮使一見如故,我也算半個主人了,必須要設宴招待沈都指揮使。”梁澤笑道。
他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單若將來趙宗全還是登基了,交好沈從興對他也有不小的好處。
當然了,梁澤也沒想過特意去討好沈從興,這樣反倒是會被沈從興瞧不起。
沈從興聞言為難道:“梁指揮使,如今公務在身不能飲酒,以後有機會我設宴請你。”
“我也有公務在身,自然不會喝酒,這酒不能喝,飯總要吃吧?”梁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