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馬都是戰馬,肉那叫一個緊實,加上軍中沒什麼調料,燉的也不夠久,味道自然好不到哪去。
即便如此,普通士卒吃的還是津津有味。
一匹馬上千今,即便去掉下水和骨頭,得到的肉也有大幾百斤。
梁澤他們手下計程車卒加上運糧民夫,也才五六千人。
算下來一人都能分好幾斤肉了。
那麼多肉不可能一頓吃完,燉了還不到一半,吃肉喝湯,配著大餅,所有人都飽餐了一頓。
吃完了不管是士卒還是民夫,都十分精神,士氣十足,趕路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按照往常,三十多里路,運糧隊伍得走一天。
早上出發,傍晚才能到。
因為路上耽擱了,正常來說得天黑了才能到。
然而士卒民夫吃了肉,那叫一個有勁,抵達柳縣的時候,並沒有晚多少。
柳縣縣官都沒有出面,只派人等在城門口,把他們帶去了城內準備的大營安置。
晚上把剩下的馬肉全燉了,肉香瀰漫了半個柳縣。
吃完飯,梁澤回到自己營帳,寫了一封戰報。
次日一早,梁澤和沈從興告別後,派人把戰報送往灞州,自己則帶著兵馬回了全縣。
沈從興需要繼續前行,一路把糧草送到灞州城。
不過接下來就由暫駐柳縣的一營禁軍護送。
回去倒是比來的時候快多了,抵達全縣的時候,天色尚早。
回到軍營,梁澤安排好軍中事物,剛想回營帳,一個士卒小跑了過來,行禮道:“稟指揮使,錢縣令來了!”
“他來做什麼?”梁澤聞言眉頭微皺。
文官自持身份,向來看不起武將,他來全縣的時候,全縣縣令都沒出過面,只是安排他的師爺迎接了一下樑澤,安排了軍營。
全縣縣令的意思梁澤也明白,無非是等著他先去登門求見。
梁澤可不慣著他,文官地位是高,但是能被安排到北方來當縣令的,能有什麼背景?
真正有背景的都去江南了,安全不說還繁華,容易出政績。
梁澤一個勳爵子弟,還不至於怕一個沒有背景的小縣令。
他來到全縣好幾天了,到現在可還沒見過這位全縣父母官的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