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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乖孩子

&esp;&esp;水苓也不動,就這麼被他捏著下巴看著他:“和主人有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有第二次,或許後面還貪著第三次,是我的錯……”

&esp;&esp;所以你不要糾結,是我主動的,是我願意的,是我來找你的……所以請,放下那些道德,暫時擱置那些束縛…就暫時把時間停留在我的身上,和我一同跌進夜色裡,揉進燈光裡,像抵死纏綿的兩尾蛇。趁著天沒亮,都不必慌張,在黎明之前再褪去慾念的殼,修塵世的果。

&esp;&esp;她帶著這樣的念頭,注視他,想去尋求一種共振。

&esp;&esp;徐謹禮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鬆開手,把她拉到床邊。

&esp;&esp;他坐在床邊,摟著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裡,輕輕地吻她的身體,動作相當地細緻溫柔。

&esp;&esp;最後他停在水苓胸前,仰起頭看著她。

&esp;&esp;一種不可名狀的、朦朧的、快要跳出胸腔的衝動告訴水苓:吻他,就現在。

&esp;&esp;於是她這麼做了,只有唇與唇的輕輕觸碰,房間裡就已經情慾攀升,熱意在血液裡蒸騰。

&esp;&esp;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好像不用說話也能懂對方在想什麼,眼神比動作更加赤裸,更勝過千言萬語。

&esp;&esp;水苓抱著他的脖頸,舔他的唇,動作輕柔至極,然後徐謹禮微微張口,像是在允許她更進一步。

&esp;&esp;他們交換唾液,用吻去傳渡呼吸,去感受心跳。

&esp;&esp;如果觸碰不夠,就加上舔舐;如果舔舐不夠,就加上撕咬;如果撕咬不夠,就加上吞嚥。

&esp;&esp;直到氣喘吁吁,直到到達不能再前進的盡頭。

&esp;&esp;徐謹禮捏著她的後頸,改變姿勢將她輕置於床榻之上,水苓的長髮鋪就在床上,伸手捧著他的臉,笑著看向他的時候,眼睛像是有星星。

&esp;&esp;“好孩子……”他認命似的壓在她身上,埋頭在她頸間。

&esp;&esp;水苓抱著他,閉上眼順著他的背:“嗯,怎麼啦daddy?”

&esp;&esp;徐謹禮的聲音帶著染上情慾的低啞:“你才十九歲……”

&esp;&esp;水苓親吻他的耳廓和鬢角:“對不起啊,我好像來得太早了。”

&esp;&esp;徐謹禮吻她的臉頰,沒有再說什麼。

&esp;&esp;水苓的大腿已經感受到,徐謹禮的那裡硬得難受,慾望高漲。

&esp;&esp;“留在這裡等我,困了就先睡。”他從她身上起來,轉身離開。

&esp;&esp;理智到底是佔據了上風,珍惜她的念頭大於生理慾望。

&esp;&esp;再次被拒絕,但是這次水苓並不難過,她躺在床上,靜靜等著,直到睏倦讓她闔上雙眼。

&esp;&esp;徐謹禮回來時就看見女孩還躺在原來的地方,被子都沒有蓋,烏黑的長髮散在雪白的身上,燈光下美得有些許聖潔。

&esp;&esp;徐謹禮想起了那幅畫《馬背上的夫人》,dygodiva為了苦不堪言的民生向伯爵請求減稅,伯爵要godiva赤裸著騎馬走過街道,僅僅只能披散長髮遮掩身軀,假如人民全部留在屋內,不偷看她的話,伯爵便答應減稅。

&esp;&esp;dygodiva無私的行為打動了民眾,大家都默契地大門緊閉。

&esp;&esp;godiva的善舉讓人民剋制了私慾,不去打量。而眼前的女孩是因他一人的受刑者,她們同樣赤裸、美得纖塵不染。他當然不會因為慾望而獲罪,但是她的包容讓徐謹禮杜口裹足,自覺身退,避開目光。

&esp;&esp;他走過來,想把她抱進被子裡,但是他剛伸手就發現這樣會不注意扯到她的頭髮。於是俯身輕輕叫著女孩:“乖孩子,到被子裡睡。”

&esp;&esp;水苓朦朦朧朧間聽到了他的聲音,下意識抬手圈住他的脖頸,眼睛還沒睜開臉就蹭了過來:“您回來啦?”

&esp;&esp;這樣倒是方便徐謹禮抱她,他繞過她的大腿,扶住她的背,像捧著羽毛,讓她落在被褥裡。

&esp;&esp;水苓閉著眼湊過來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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