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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乖孩子

p;“好的。”

&esp;&esp;水苓把那些不日常的衣服掛在衣帽間,其餘的都放到門口的那些衣櫃裡掛起來。等她整理好,徐謹禮已經洗完了澡,簡單帶她過了一遍全屋結構。

&esp;&esp;在入睡前,徐謹禮要確認一下明天的行程,這幾乎是他每天晚上必做的事之一。

&esp;&esp;早上去投資的新專案的工廠那剪綵,上午有兩個會,還要見一個初創公司的團隊。下午要去見一趟供應商,談一下價格的事。然後內部還有新專案的彙報要遞交給他審批,再參加一個彙報總結。

&esp;&esp;比較滿,但是還有餘裕,可以壓縮出時間去看一下水苓學校那邊的處理進度。已經提前安排好杜助理去處理,大概不會有什麼問題。

&esp;&esp;他將平板熄屏,放在桌上,坐著看窗外的夜景。

&esp;&esp;目的明確、精準高效是徐謹禮執行一切的原則。

&esp;&esp;但是這種事放在關係上似乎並不是一種好事,徐謹禮覺得自己對水苓的態度好像越來越朝著她稱呼他的方式改變著,他覺得平時關係怎樣和床上如何是兩碼事。

&esp;&esp;他一開始覺得自己這是出於利益的互換,後來出於作為長者的風度再多關心一點也沒問題,不拒絕可以是因為顧及禮貌,但是縱容是意味著什麼呢?

&esp;&esp;啊,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夢。

&esp;&esp;他又不是什麼毛頭小子,哪來的那麼多春夢,這種事早應該發生在青春期而不是現在。

&esp;&esp;越想越覺得在她上學後要保持一點距離,至少至少,收起那些骯髒的心思,等她二十歲後。

&esp;&esp;他思索完就準備睡了,時間也剛好差不多,剛起身就聽到了敲門聲。

&esp;&esp;洗完澡穿著睡裙的女孩站在他的門口,用那種溼漉漉泛著水光的眼睛看著他,問他可不可以一起睡。

&esp;&esp;徐謹禮挑眉:“不是不認床,怎麼?不認別的床,只認我的床?”

&esp;&esp;水苓其實記得他昨晚說過的話,但是等她上學之後肯定是住宿舍,不怎麼回來,所以又想過來找他。

&esp;&esp;面對他的調侃,水苓啞口無言,確實這種事她主動說真的好羞恥。

&esp;&esp;越挫越勇不僅表現在床上,還表現在臉皮上,水苓鼓起勇氣對他小聲說:“想和daddy睡,昨天答應主人,會守著您。”

&esp;&esp;徐謹禮聽到這話怔了一下,想起了昨天夜裡的事。

&esp;&esp;突然之間,有點進退兩難的意思。

&esp;&esp;上一秒還打算疏離一點,下一秒就依違兩可。

&esp;&esp;軟化這種招數,是他用來磨難纏的合作方的慣用手段。現在到了自己是身上,似乎能理解,這招為什麼那麼好用了。

&esp;&esp;“我要是說不呢?”徐謹禮倚靠在門邊,看著她。

&esp;&esp;“就今晚好不好,嗯?我保證,求求了……daddy…”上學了好久不見,在離開之前的一晚,水苓也算豁出去了。

&esp;&esp;畢竟她的金主從來不主動,這些事,都得她自己求。

&esp;&esp;徐謹禮沒有說什麼,但是身體後退了一步,側了過來,讓她進來。

&esp;&esp;“水苓。”男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esp;&esp;水苓第一次被他叫全名,莫名後頸發涼,停住了腳步。

&esp;&esp;“某種程度上,我如果都由著你,並不是為了你好。”

&esp;&esp;徐謹禮走到她面前,捏著她的臉頰,讓她看著自己:“就像現在,我知道你想要什麼,還讓你進來,這種縱容其實和我想保護你的意圖相沖突,能聽懂我的意思嗎?”

&esp;&esp;水苓聽懂了,所以心才砰砰跳,但是她並不害怕,相反,她想要。

&esp;&esp;“嗯,我知道,是我…是我貪心……”水苓褪下纖細的睡裙吊帶,輕飄飄的布料滑下去,裡面不著寸縷。

&esp;&esp;徐謹禮沒料到她會直接脫了它,裡面還什麼都不穿,眸色暗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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