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小年輕自己待著。

&esp;&esp;徐謹禮手上拿著的是水苓的相簿，小學到高中的，陸陸續續、零零散散。

&esp;&esp;“小時候這麼不喜歡鏡頭嗎？”徐謹禮翻著，看著水苓幼時的摸樣。不似現在這般乖巧，倒是有些高傲。每次看鏡頭都微微揚著下巴，而不像剛開始見他時總是習慣性低頭。

&esp;&esp;“記不得了，我十三四歲的時候摔過一回跤，磕壞過腦袋，之前的事都不怎麼記得清。”水苓看他翻相簿有點不好意思，想伸手擋，但又覺得看看這些東西能讓他心裡安寧一些。

&esp;&esp;正說著，徐謹禮就翻到了一張她穿著病服在陽光下笑著的照片，頭上貼著紗布，這張開始倒是和現在的水苓很像了，笑得格外乖。

&esp;&esp;水苓倚靠在他懷裡說：“那會兒出院之後，記性格外差，學習也不好。因為記不住東西，什麼都是轉頭忘，幹過不少傻事。後來過了一兩年，記事才清楚些。我記得當時和同學一起聊天，她們聊到初中的事，我說我記不得了，她們都不信，但我確實是記不得了，忘得太快。上了大學也是，高中的同學也很快就記不太清了，有印象的只有三四個。”

&esp;&esp;忘事這麼快，腦損傷該有多嚴重，徐謹禮聽完之後摸索著她的手臂說：“回去之後，我帶你去做個檢查。”

&esp;&esp;水苓為了讓他放心，在他懷裡蹭了蹭，答應著。

&esp;&esp;晚上，空調開了很久，徐謹禮才給她把衣服脫了開始上藥。棉籤沾著藥膏擦過身體時帶來一點涼意讓水苓會忍不住輕顫，徐謹禮輕輕吻在她肌膚完好的地方，是安撫。

&esp;&esp;有些地方要擦，像肩頸、大腿根、陰戶外表面。而有些地方要揉，比如因為吃了避孕藥而脹痛的雙乳，還有被扇腫了要上藥油的雙臀。

&esp;&esp;徐謹禮怕她冷，把她裹在被子裡，躺在她身邊給她揉。動作很輕，沒有半點狎暱，只是為了給她緩解疼痛。

&esp;&esp;可正是因為動作太溫柔，水苓躲在他懷裡止不住地嚶嚀，很輕，勝似叫床，只落進徐謹禮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