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因為徐謹禮的眼裡已經鋪滿憐惜，是止疼劑。

&esp;&esp;明明只是和aftercare類似的安撫，不帶任何色情的意味的觸碰，卻把水苓摸得流水了，他的眼神將她淋溼。

&esp;&esp;磨了磨大腿，微微帶上刺痛，水苓小聲叫他：“daddy，我想要吻，可以親親我嗎？”

&esp;&esp;徐謹禮正因她身體上的斑駁而歉疚，聽見這句話，他用仰望聖母般的眼神注視她：“我可以吻你嗎？”

&esp;&esp;“可以，可以的……”水苓主動將雙唇送到他的面前。

&esp;&esp;徐謹禮把這個吻給予的極盡纏綿、溫柔得像是山泉淌過鵝卵石。吻完看著她：這是你給我的寬恕嗎？我該怎麼用吻來謝罪呢？不夠，遠遠不夠的。

&esp;&esp;水苓被親得心跳加速，面上酡紅，軟聲說：“喜歡您，好喜歡好喜歡噢……”

&esp;&esp;徐謹禮的眼神中有晦澀的深沉，他的手從水苓的腰際摸到她滿是巴掌印的臀肉，輕撫著：“即使我對你做了這麼過分的事嗎？”

&esp;&esp;“我該怎麼樣讓您不那麼內疚呢？真的沒事的。”水苓心疼地摸他的臉。

&esp;&esp;徐謹禮抿了抿唇，搖搖頭，給她清理下體。

&esp;&esp;“乖乖，腿張開一點。”

&esp;&esp;徐謹禮說這話只是為了檢查她，而水苓卻心動得狂跳，他看向她身體時的眼神那麼認真，她又要忍不住淌水了。

&esp;&esp;徐謹禮的手在撫過血痕和精斑時就已經很難看，而當他手指伸進去帶出血絲時，臉色可謂是陰沉。

&esp;&esp;看見他的臉色變差，水苓自己抬頭看了一眼，突然想起自己匆匆瞥過避孕藥的說明書上有寫到，藥物可能會造成陰道出血。

&esp;&esp;她出聲寬慰他：“我例假不是這個時候，應該也不是撕裂。我吃了避孕藥，會有一點副作用。”

&esp;&esp;而她所想的寬慰，在徐謹禮心中更是掄起的重錘，他面露苦楚過來吻她：“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對不起才夠了…寶貝……對不起……”

&esp;&esp;水苓捨不得看他這樣：“您怎麼才會好受些呢？”

&esp;&esp;徐謹禮直言：“或許你扇我一巴掌，給予我譴責，而不是這樣的包容，我才多少能有一些喘息的餘地。”

&esp;&esp;水苓睜大眼睛：“那當然不行！我怎麼能扇您呢？不行的。”

&esp;&esp;徐謹禮嘆了一口氣，將洗完的女孩從水中撈出來，給她擦乾身體，裹上浴袍，抱到床上。

&esp;&esp;水苓坐在床邊，而徐謹禮就跪在她面前，環著她的腰，拉著她的手，頭埋在她的腿上。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怎麼都像是在辯解，只有沉默地認罪。

&esp;&esp;倏地，水苓伸手輕輕地碰在他的臉上，而這個動作讓徐謹禮抬起了頭。

&esp;&esp;水苓小心翼翼地問他：“這樣夠嗎？”

&esp;&esp;他坦然：“太輕太輕。”

&esp;&esp;她蹙著眉：“可是我……”讓水苓下重手，還是對徐謹禮，怎麼都太難。

&esp;&esp;“……至少得是這個力度。”

&esp;&esp;徐謹禮拉起她的手，甩在自己臉上，嚇得水苓一聲驚叫。

&esp;&esp;這一巴掌直接打得徐謹禮頭都轉了過去，水苓的手心都火辣辣的，心疼地去摸他的臉和下巴：“痛不痛？別這樣，求您，別這樣，我捨不得……”

&esp;&esp;而徐謹禮用帶著女孩巴掌印的臉和她接吻：“這哪算什麼痛，就是該疼的……寶貝，你比這要疼得多……”

&esp;&esp;於是等杜助理到酒店會客廳的時候，就看見了自家老闆臉上清晰的巴掌印，轉過身去捂著嘴瞪大了雙眼，再一次覺得自己的職業生涯要告寄。

&esp;&esp;醫生在臥室裡給水苓檢查身體，出來的時候表情不大好。

&esp;&esp;女醫生大概四五十歲，這個年紀正是訓人兇的時候。邊交代著用藥的注意事項邊把人訓了一遍，話裡話外都是斥責之意，而徐謹禮全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