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玄?南柯子

聽雲掛臉不說話,沒回答他。

&esp;&esp;徐謹禮搖了搖頭,反倒笑了出來:“生死皆是定數,不必過於悲切,人終有輪迴,遲早而已。”

&esp;&esp;杜惟道不認同:“這回去鬼界是為了尋魂,正事還沒辦呢。我本想隨後趕去和你們一同尋找那續命之法,結果你們這麼快就回來,倒讓我措手不及。”

&esp;&esp;徐謹禮溫聲:“惟道,沒有什麼續命之法。”

&esp;&esp;杜惟道擺手,示意他打住:“不用想就知道你肯定沒主動去尋過,你說的不算數。”

&esp;&esp;“但凡有法子,倪師叔早就給我了,那日我在鬼界他同我說過我這身子快要燈枯油盡的事,也已經告訴過我,我用不了鬼界的續命術。”

&esp;&esp;“你怎知你用不了?再說了,師叔他這麼說就蓋棺定論了嗎?咱還沒找呢。”

&esp;&esp;徐謹禮看他實在固執,搖了搖頭:“我缺失了心臟,沒有一副健全的身體,鬼界的業咒在我身上施展不了,不用再強求了。”

&esp;&esp;“還有,我此番下鬼界,除了為查那嬰靈之事,就沒有別的事嗎?”

&esp;&esp;徐謹禮總覺得不對勁,按理說追著嬰靈去鬼界這種事,不像是他會做的,太魯莽,也過於費事費時。

&esp;&esp;杜惟道圓話:“……你記得那個山洞中的怪異男人嗎?也有部分原因是衝著他去的。”

&esp;&esp;徐謹禮皺眉思索,想起了一點那山洞中的場景:“是,那確實是件大事……”

&esp;&esp;他們去鬼界的那幾天,杜惟道也沒有閒著:“那個山洞我已帶著弟子將裡面全部燒光,做完了超度的法事,冤魂也早已離去,只不過那男子的事,還有待商榷。”

&esp;&esp;山洞裡的畫面在徐謹禮的腦海中重現,他眉頭皺得更深:“是,此人殘忍至極又陰晴不定、深不可測,連你我聯手都不能撼動,必成大患,是該上心。”

&esp;&esp;杜惟道看此事揭了過去,心裡鬆了一口氣:“算了算了,這人也不是你我一時之間能抓到的,先去吃飯吧,該用午膳了。”

&esp;&esp;各懷心事地把飯吃完,午後又被一些雜事佔據,臨近傍晚,徐謹禮到了該修行入定的時候。

&esp;&esp;門扉盡開,他坐在宗師殿內,月亮高懸,滿地銀霜。

&esp;&esp;偶有一陣風吹來,白簾跟著飄動,月光邁著步子慢慢朝室內走,直到照在他身上,徐謹禮睜開了眼。

&esp;&esp;他看著那些飄動的白簾和發白的月色,抬頭久久地瞧著月亮,不明白自己為何靜不下來?

&esp;&esp;將袖子推上去,他看著自己的手腕:左手上這道若有若無的紅痕到底是什麼?看上去像是咒印,可是施加靈力之後又沒有半點反應。

&esp;&esp;他不曾去研究過這種咒術,所有紅色的咒印多半和情有關,他不在意什麼感情,更別說去研究這方面的咒術,那自己手上的這道紅痕到底是什麼時候,從哪來的呢?

&esp;&esp;徐謹禮想了一會兒便放下了,沒甚意思,既然感知不到它的作用,那就是無用之物,不必浪費時間去深究。疑惑的念頭消下去,他重新沉下靈力入定,一如所有的昨日和往常那樣,直到天明。

&esp;&esp;每天要做的事對於徐謹禮來說都差不多,這百年來,除了大戰後那陣康復期,別的日子他都是這樣過,循規蹈矩。

&esp;&esp;也有不同,他要下山去解決一些百姓論為妖邪作祟的事。但這種情況很少,自從妖魔被趕出重天結界之後,幾乎沒有妖能夠深入人界作祟,多數都是官吏沒能查清楚案情而將禍怪到了妖魔鬼怪的頭上。

&esp;&esp;比如那座離奇被大火燒光的宅子,他調查完發現只是一青樓女子怨恨那曹姓男子背信棄義,所以去放了火,事到臨頭判案的時候,那女子還一直不認賬,說是有神仙顯靈相助她,她所做的不過是天意。

&esp;&esp;把自己犯錯的念頭怪在天意,這種老掉牙的陳詞濫調徐謹禮早已看了不知多少,連眼都沒眨便離開了判案的公堂。

&esp;&esp;人總是擅長在怨恨時給自己報復的理由添上一個堂而皇之的藉口,即使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