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弄斷了。”
另外三位也睜開眼睛,陸續道,臉色都有些難看。
畢竟是祭煉了多年的法寶。
一下被毀,也著實讓他們受了不輕的傷。
可關鍵是,對方破陣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難道真如傳聞那般,這小子在靈髓初期,當真無敵了?”
在場四人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立即站起身:
“罷了,既然攔不住他,也就不管了,他要來我們執劍道宗打問道之戰就打吧,輸給他也證明不了什麼,金剛佛宗不也輸了麼。”
其餘三人見狀,便也點點頭,快步離去。
……
……
執劍道宗。
莊嚴肅穆的大殿之中,站滿了道袍修士。
這些修士有的看起來已經很蒼老,七八十歲模樣,白髮蒼蒼。
有的看起來十分精壯,一身道袍都被撐的極為緊緻。
而在這群修士中
間,站著一名看起來十分年輕的修士。
“諸位長老,你們真的不同意我上場與那顧之玄較量一二麼?”
年輕修士輕輕嘆了口氣,神情有些無奈。
“孔虞,不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不讓你去跟他較量,而是他這個行走,和你這個行走有所不同。”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輕輕嘆了口氣。
他身上的道袍看起來有些破舊了,還有些許補丁,穿著打扮十分樸素。
就是身後卻揹著一隻巨大無比劍匣,比他人都要高出半個身位。
他一開口,在場的修士不管男女老少,都紛紛點頭附和起來。
孔虞有點無奈的看向這位老者:
“宗主,您這句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他是玉虛宗行走不假,可我孔虞也是執劍道宗的行走啊。
我們之間怎麼就不一樣了?”
“孔虞,你還不懂嗎?若你們相差一點,倒也無妨,去切磋切磋也能得到磨礪。”
白髮老者皺眉道:
“可老朽我身為元神真君,東洲哪個地方沒走過?
就是東洲之外,也走過許多地界了。
卻從未見過顧之玄那等靈髓初期。
也不知道玉虛宗是從哪裡把這怪才找回來的。
他不僅戰修手段極為高深莫測,如今還掌握了金剛佛宗的大羅金身之法,僅僅是這一點,你就難以應付。
更別說……他打殺旗山八怪的時候,有些令人看不太懂。
這個或許是他所藏的底牌,但這張底牌,足以壓死你,就算你活了下來,你以後還能安心修行嗎?
聽我的沒錯
,此戰你避一避,就說你在閉關便是了。
你很難想象,以後修行的時候總有一個人壓在你頭上,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孔虞沉默了半晌,還是輕輕搖頭:
“我不認為他強我這麼多,我已經融會貫通天劍之法,如今可以號令人之劍,地之劍,天之劍。
這三劍齊出,便是靈胎初期也得避其鋒芒,為何不能讓我與顧之玄打一場?”
“你也知道了,避其鋒芒,不代表你打的過靈胎初期。”
“孔虞,就聽宗主的肯定沒錯。”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你這次若是上了,就沒後悔藥可以吃了,你是我們執劍道宗百年難得一出的天才,我們可不想你折在此戰,沒這必要。”
“對啊,那玉虛宗也不過是想要透過問道之戰,穩住他們玉虛宗的氣運罷了,咱們就配合配合,又何妨?”
面對這些長輩的苦口婆心,孔虞輕輕嘆了口氣,微微點頭。
這些長輩見自己勸住孔虞,心裡也舒了口氣。
沒成想孔虞繼續道:
“我不管,此戰我若是不打,以後才難以修行!”
“……”
白髮老者沉默了少頃,才無奈的點點頭:
“行吧,你要打,那就去打,我去跟那晚輩知會一聲,你們之間只要切磋,別傷及性命。”
“宗主,若是如此,這切磋意義何在?鬥法本就是你死我活,倘若被生死所影響,怕是難以全我一戰之心。”
孔虞神情倔強。
白髮老者沉默良久,輕輕頷首:
“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