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今天這樣大,叔叔的眼睛也酷。”
“酷有什麼用,錢再多,只是一個數字的變化,換著禮服穿,換著包包背,也就那點兒意思。”
“但是你過的日子是很多人都想過的。”
“我也羨慕你,能生孩子。”
“……”,陳憶之不知道怎麼接話了,索性不說,好在嬸嬸酒過三巡,不需要陪著聊天,也能自斟自飲。
喝到快十一點,陳憶之的眼皮打架,睡意十足,熬著嬸嬸自己灌自己酒,活活的灌醉了,倚在沙發上昏睡過去。
陳憶之趕緊的,翻箱倒櫃的把嬸嬸藏了的她的手機找出來,打電話給前臺找了個插座轉換器來,充著電,插上白日她偷買的香港本地電話卡,撥通了陳澤洋的電話號碼。
“喂,你好。”
“是我。”陳憶之聽到了陳澤洋的聲音,興奮道。
“你怎麼用這號碼給我打電話?”陳澤洋那邊露出一種不敢相信的口氣,問:“你在香港的?”
“嗯。”
“我靠!你追來香港幹嘛?”陳澤洋嚇急了。
“我兩天沒給你打電話,你都不知道嗎?媽媽沒告訴你?你都沒給我打過電話嗎?”陳憶之糾結的是另一個點,果然男人和女人的邏輯思維,完全不同。
“我學車嘛,每天都是你給我打,你住在我家的,能有什麼事?我放心的了。”陳澤洋解釋了兩句,他本來還兀自慶幸,陳憶之這二天安靜了很多,沒有跟個蒼蠅似的給他一天三次的打電話,東打聽西打聽的,他剛到花花世界,哪有心思每天往家裡打電話報告芝麻小事。沒想到,妻子竟然追到香港來了,想大著個肚子來陪讀嗎?萬萬不行!得好言好語安撫她迴天都才是,陳澤洋思慮周全了,關心問道:“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四季酒店。”
“我馬上來找你。”畢竟,孕妻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