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何一個時候都強烈。
“陳先生,有客人。”老吳匆匆來報告,陳憶之把腳塞回水晶鞋裡走進去。
“什麼人?”陳冬青問了之後,就沒了聲音,管家老吳的想法不用嘴上報告,他就能知道。
“叫院長來應付。”陳冬青安排道,老吳立即轉身去後院找院長。
“誰來了?”陳憶之問。
“何市長的太太,大概是幫她女兒來討個說法的吧。”陳冬青笑道。
“何巧露的媽媽?”陳憶之微微吃驚。
“對。”
“那我避一下。”陳憶之轉身朝屏風後面走。
“不避也沒什麼。”
陳憶之還是決定躲一下,避免尷尬。
屏風有縫兒,陳憶之從縫兒裡向外偷看,院長婆婆先進來,衝陳冬青心裡想:“她這麼晚來說什麼?”
“不知道,聽聽就知道了。”陳冬青回答。
這家裡因為陳冬青額頭上的眼睛,所以說話的人不多,想想便與他交流了,反倒是陳冬青為了發號施令,幾人一個屋,就他說的話最多,且就他一個人說話,跟自說自話似的,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精神有問題。
何巧露的媽媽隨後在老吳的引領下進屋,她一如當初攆陳憶之那天那麼美麗,穿著顯腰身的裙子,四十多歲的人,看起來跟三十多歲似的。
“您好,請坐。”院長婆婆客氣道。
“蔣院長,聽說我女兒今天到您家做客了?”何巧露的媽媽開門見山問道。
“是的是的,招呼不周,不好意思。”院長婆婆對於自己的兒子的行徑不敢恭維,只有代子道歉。
“她回來跟我哭半天,好不容易才停,我們家的情況你們應該知道,就這麼一個女兒,愛惜的跟寶貝似的,你們家的情況我也知道,按理說,我們兩家還很般配,孩子又互相喜歡。”何巧露的媽媽隱隱有來為孩子掙位之意。
“對不起對不起。”院長婆婆連聲道歉。
“太客氣了,您的工作成績我也聽過,我伯伯動手術一定要你主刀,我們巧露心底裡就崇拜你這樣能提手術刀的人,老說我這樣的只會打扮打扮跳來跳去,沒什麼用。”
“哪裡哪裡,您是國家一級舞蹈表演家,也是我比不上的。”
“呵呵,早知道您這樣的隨和,該早早來往起來才對。”
“您今天來是…?”
“我聽說你們家今天竟然和陳子晉的女兒訂婚了,嚇了我一跳,那陳子晉還馬馬虎虎,他的那個前妻可太糟糕,到處招搖撞騙,也騙不到什麼好的,騙個幾百就去賭博,活的跟臭蟲一樣,你們如果和他們做了親家,可太丟臉了。”
陳憶之在屏風後面聽的難受,手心都攥緊了。
“陳憶之的媽媽今天來,我看著還好啊。”院長婆婆假裝不知道的問。
“那是離婚了再娶的太太,雖然小市民,倒沒做過出格的事,陳憶之的媽媽是陳子晉的前妻,這個你們都不知道?想來陳憶之跟她媽媽一脈相承,就會騙人。”
“我家小子今天和陳憶之已經訂婚了,何太太,老吳,給何太太泡茶。”院長婆婆聽何太太罵陳憶之,有些不入耳,端茶送客。
“你們家這麼體面的,怎麼能跟那樣的人家訂婚?訂婚沒什麼的,又不是結婚,談不上法律效應,結婚還是得找個門當戶對的才好。”
“何太太,管管自家就行了,還管到我老陳家來,管的也太寬了。”陳冬青聽了半天,插口道。
“這位是?”何太太問。
“這是我丈夫的弟弟。”
“我聽說過首富家有一個長年生病在家的弟弟,身體不大好啊?”
“好不好的不勞您費心。”
“身體不好就多將息將息,陳澤洋並不是你的兒子,你管什麼呢?”
“叫陳澤洋來。”陳冬青不跟婦女爭長短,吩咐老吳。
何太太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打量著陳府的陳設,和來的一路大院子大池塘的景觀,她丈夫雖然做官,住的只是一個小別墅,這鉅富住的房子果然不能比,她女兒嫁過來當這裡的女主人才好呢!
陳澤洋都睡了,穿著睡衣而來,臉腫著,沒有平日裡的帥氣,倒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何阿姨。”陳澤洋見何巧露的媽媽來了,心下忐忑。
“這何巧露媽媽?”陳冬青問陳澤洋,陳澤洋不知何意,點頭答應。
“她想把她女兒嫁給你,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