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洋裸露著整個上半身躺在室內,一堆人圍著他,院長婆婆在給他抹藥,陳憶之走來,人們自覺給讓出一條道。
“辛苦媽媽了。”陳憶之看著院長婆婆搓著揉著,感謝道:“要不我來吧?”
“我會一點中醫推拿,沒關係。”院長婆婆感激的看了準兒媳一眼,她的兒子勾搭了女人鬧到訂婚宴席上來了,兒媳婦不生氣,識大體,難得。
陳憶之未必不生氣,她的訂婚宴席,何巧露來砸場子惹風波,可她跟陳澤洋相處三年,都是男強女弱,她將就他習慣的,再生氣也慣於忍著,“打的厲害嗎?”還關心問,老八壯的跟頭牛一樣,一拳的力道,她是承受不住的。
“就這樣兒。”陳澤洋把臉抬起來給陳憶之看,腫了半張臉。
“這裡呢?”陳憶之戳了戳陳澤洋的腰背部,故意用了點兒力,戳的他叫喚道:“疼疼疼。”
陳憶之戳的陳澤洋痛,心裡好受一點了,轉眼看到陳冬青衝她招手,她提著裙子快步走過去,經這場風波,皇冠歪了,頭髮散了。
“你彆氣,男的都這樣,他在外面流連一下不算什麼,不帶回家裡就行。”
“呵呵。”陳憶之尷尬笑道,彷彿回到了舊時代的大戶人家,剛才嬸嬸就說陳澤洋十個妾都養的起,叔叔又來稟覆,觀點一致的是,男的在外面風流一下,不算什麼,正房是她就行了,她內心打翻了醋瓶子一樣,口裡還是答應。
“我在家裡給你做主,他不敢帶回家。”陳冬青說著幫陳憶之捋了捋散發。
“謝謝叔叔。”陳憶之真心感激道,她和何巧露的家境,一個地上一個天上,差距還是挺大的,如果不是叔叔力撐,她根本進不了陳家的門,陳澤洋就第一個還沒玩兒夠不想結婚。
“我知道陳澤洋怎麼想的,他就是新鮮,不是真心喜歡剛才那女的。”陳冬青指著自己的額頭,表示自己能知道陳澤洋的真實想法,陳憶之想起他額髮後面的眼睛能看透人心,也不知道是怎麼個看透的,左右叔叔是好意,跟她表白陳澤洋的心跡,逗的她笑了笑。
陳澤洋重新換了套乾淨衣服,站起來,眾人散去,該幹嘛幹嘛,他覥著個臉湊到陳憶之跟前,小聲道歉道:“對不起哦。”
“……”,陳憶之看著未婚夫的臉腫的老高,破天荒的來跟她低頭認錯,心裡狂喜,面上忍住。
“我沒想到她真敢來,我這幾天都沒回她資訊。”
“繼續保持別理她就行了,你再和她拉拉扯扯的,小心老八又不高興。”
“他不高興?輪得到他不高興?何巧露又不是他女朋友,我腰現在還疼的要命。”
“他是個莽漢子,看他又打你!”
“再打!再打我…!”陳澤洋想說什麼,終究理虧,說不出口。
“行了吧,沒事兒我們回去院兒裡,親戚朋友都在院子裡,我們躲起來算什麼。”陳憶之增加了自身的一點威儀,陳澤洋心內有愧,乖乖跟著她走出去。
訂婚
party沒有因為何巧露的小小影響而停止,如常進行,陳憶之的爸爸擔心過來問了一句:“剛才鬧那個女孩你媽媽說是何市長的女兒?”
“嗯,是的。”
“別怕她,她沒你漂亮。”繼母鼓勵道。
“哦,她在這裡受了一點委屈,回家去告狀的話,她爸爸會為難您嗎?”
“不會的,何市長挺講道理一個人。”
“為難咱們也不怕,你爸爸是公務員,他開除不了,最多給扣點兒獎金什麼的,咱們家有了你,那點兒獎金算什麼。”熙熙的媽媽講到錢總是很露骨。
“那就好,那就好。”
陳愛國舉著香檳衝在場的人發表祝酒詞,祝福陳澤洋和陳憶之的未來婚姻之路幸福順遂,眾人舉杯同慶。
陳澤洋腫著半張臉陪到最後,送走了每一位吃飽喝足盡興而歸的親戚。
“我下個星期就要去理工大學報道了,你好好的,放假回來我再來看你。”林子怡跟陳憶之拉手告別。
“好的,你坐三舅的車吧,我跟三舅說叫派個車送你。”
這一天下來,陳憶之的身體感到疲乏,嬸嬸早已回屋休息了,她也想回屋休息,頭腦卻興奮的緊,訂婚宴席的場地人去樓空,工作人員在收拾殘局,薔薇花瓣被小姑的兩個孩子抓撒的到處都是,陳憶之脫掉激mmy
choo的水晶鞋,光腳去踩那些花瓣,回頭看著陳家的大宅,她以後是會是這宅子裡的陳太太,滿足的感覺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