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先生,安頓好了,給了些銀兩,如今就在府裡做丫鬟。”
王元年如實道。
“嗯,做的不錯,明日一早我就離開了。”
“先生要走?不是說要住一段時日嗎?”
“不住了,厭惡了這繁華之地,想去境外的學宮和道觀瞧瞧。”
青衫客笑著道。
“先生再多住一段時間吧,不然下次又不知何時再能與先生相見了。”王元年挽留道。
“也行。”青衫客應了下來。
三天後。
王元年在郊外目送著青衫客遠去的背影,滿眼不捨。
“老八,你是虛嗎?”
李長卿滿臉懷疑,打量著著旁邊氣喘吁吁的毛驢。
“啊呃~啊呃~”
毛驢一聽急了,趕忙從自己揹著的包裹裡叼出那幅包漿的豔驢圖,急於證明自己。
“我草,獎勵驢!”
李長卿不敢置信的看著毛驢。
老八對他的表情很是滿意,嘚瑟的又將畫收回包裹。
李長卿看著毛驢,越發疑惑,覺得這毛驢似乎是要成精。
不僅能聽懂人講話,還能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李長卿搖了搖頭,不再去亂想,他現在還不能接受老八那天突然開口朝他講話。
“駕。”
路上,有快馬加鞭聲響起,由遠及近。
李長卿微微偏頭,是兩個全副武裝的重甲騎兵在緩緩向前走著。
那胯下戰馬並非凡馬,而是有著其他血脈的妖獸,大的嚇人。
李長卿趕忙牽著老八走到一旁,免得被他們撞到。
一共五人,重甲騎兵兩位,領頭刀修一位,斷後藍衣修士一位,馬車內少女一位。
在靈識洞察下,被看的清清楚楚。
那刀修一身破舊灰色布衫,腰挎一把薄而利的雁翎刀。
這刀不光不是什麼名貴寶刀,反而還十分廉價。
浩然天下武器雖然各有不同,但每種武器也分三六九等。
這種雁翎刀便宜皮實,在市面上很是常見。
只是稍微有些身份家底的刀修,就不會去佩戴此刀。
因為佩戴雁翎刀的多為落魄修士。
久而久之,這刀便被笑稱成了窮刀。
而眼前這刀修為十境,怎麼瞧後面那馬車也不像是落魄修士。
為何佩戴這雁翎刀,誰也不知道原因。
可能是愛用。
李長卿搖了搖頭,騎上毛驢跟在馬車旁邊。
他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果子啃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