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的雪,相比往年來要冷了許多。
這邊李長卿也是舊傷未好,又染上風寒。
氣的他多少有點想罵娘。
季桃去宗門藥鋪裡問了一下,有沒有治療風寒的藥。
但平常修士又怎麼會染上風寒,鋪子裡自然也就沒準備這一方面的藥材。
不過因為季桃的緣故,藥鋪掌櫃連夜外出採購了許多,各式各樣的都有,季桃全買了回去。
李長卿也都吃了,但風寒也沒見好,仍是經常咳嗽。
小劍宗有醫劍雙修的劍修瞧了,說李長卿是因為體內靈氣消耗過度,傷到了根本,要慢慢溫養,一時半會好不了。
季桃點頭,謝過那醫師之後,每天再來看李長卿的時候,總會帶些溫養身體的藥材。
直到有天李長卿忽然想起,儲物袋裡還有著從張道明那借來的靈藥。
至此,鐵鍋大亂燉拉開了帷幕。
高階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式。
不多時,李長卿便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濃湯,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隨後兩眼一翻,當場倒地。
狗日的張道明,你他孃的種斷腸......
過了許久,李長卿逐漸轉醒,還好他有修為在身,那斷腸草腐蝕不了體內器官。
至於暈只是因為有靈藥之中的靈力特性互相排斥,他也算是意外研究出了一種能迷倒十三境大修士的迷藥。
“咳咳,以後吃藥得先讓季桃試試。”
李長卿喃喃自語著勉強坐了起來,然後猛然發現自己在床上。
有一股寒意直竄腦門,李長卿猛的回頭,只瞧見一個嬌俏女子在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今日李長卿剛醒又暈。
是被女子打暈。
.......
又過去幾日,李長卿閒不住了,叫上季桃打算去外邊鎮子上逛逛。
於是,鎮子上就忽然多了些許傳聞。
嬌俏女子與她的腎虛相公。
“誰他孃的造老子的謠,怎能這般辱人清白。”
李長卿在茶樓聽到旁邊人竊竊私語的時候,頓時滿臉憤慨。
對面季桃則是狐疑的看著他,如今在客棧,每天兩人都是住在一間客房裡。
雖然是兩張床,但眼前青衫客每天晚上到點就睡,愣是一點別的動作也沒有,難不成真的腎虛了?
季桃搖了搖頭,紅著臉看向窗外繼續喝茶。
“師兄,那女子好生漂亮。”
茶樓角落,有年輕道士看著季桃的背影,忍不住抿了抿嘴唇。
他身旁另一個賊眉鼠眼的道士嘿嘿一笑。
“確實,真他孃的漂亮,比我平生見過的都要漂亮,可惜他那相公瞧著就虧虛。”
“師兄,剛好她那腎虛相公不行,不如我們......”
說到這兩人相視一笑。
這時一旁的胖道士冷哼一聲,“整日想些淫事,你們倆遲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兩個年輕道士嘿嘿一笑。
胖道士話鋒一轉,眼中滿是精明,“你們兩個只注意那女子的容貌,也不瞧瞧她身上穿的都是些什麼。”
賊眉鼠眼的道士仔細一瞧,“我去,師父,這娘們穿的竟全是防禦法寶。”
“師父,這會不會有些棘手?”年輕道士不放心地說道。
“平日裡教你們的全白教了,在這凡人小鎮還穿如此多的防禦法寶,你說為什麼?”胖道士斥道。
年輕道士眼前一亮,“實力低下,好下手,沒風險!”
“正是如此。”胖道士抿了口茶。
這胖道士本名為劉虎,之前於道觀修行。
後來被人發現他品行不端,因此廢除修為逐出了道觀。
被驅逐後,劉虎非但不改,反而還奇蹟般重新踏上修行路,之後又頂著道教的名號收了兩個徒弟。
從此之後,師徒三人便開始流竄於各個人間小鎮,專做些欺男霸女的惡事。
也有道教弟子在發現後,試圖替道教除害,可奈何那胖道士過於狡猾,再加上他每次作惡的地點都相隔甚遠,等道教弟子趕到,他早已逃離。
“還是師父精通啊!”年輕道士連忙湊上前去奉承。
胖道士一甩衣袖,“那女子讓為師先來。”
老色鬼。
兩個年輕弟子內心不屑,嘴上卻道:“自然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