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在這裡搗亂了。”
水綺璐鳳目含怒,用仇人似的眼神瞪了趙牧一眼,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把移植盒遞給趙牧,“臭流氓,給你。”
趙牧沒接,淡淡說道:“水姑娘,你是在和我說話嗎?我鄭重宣告,在下趙牧,乃是文秀軒的東家,修真,無論是你叫‘趙牧’、‘趙東家’還是‘趙道友’都可以,請不要再用臭流氓稱呼我。”
“臭流氓,臭流氓。我就叫了,你能怎麼著吧?”水綺璐不顧形象,撒起潑來。
“住口。”宋文藻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綺璐,你太不像話了,咱們天機宗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水綺璐沒想到宋文藻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當著外人的面斥責她,頓時倍感委屈,“師叔,你怎麼樣幫著這個臭流氓說話?難道你不疼綺璐了嗎?”
宋文藻瞪著水綺璐說道:“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關師兄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他什麼時候讓你用如此惡劣地態度對待修真同道了?臭流氓,臭流氓,你還喊上癮了?這是趙東家,是咱們天機宗的合作伙伴。你以後要是再這樣不懂禮數,即使關師兄愛護你,我也會代替他懲罰你。”
宋文藻在後輩弟子中很有威望,水綺璐也很怕他,被宋文藻斥責後,眼淚直在眼角打轉,就是不敢掉下來,與此同時,水綺璐恨死趙牧了,如果不是趙牧,她又怎麼會被師叔責罵?
趙牧直接無視水綺璐仇恨地目光,水綺璐這樣的小丫頭太嫩,除了言語上之外,對趙牧一點危害性都沒有。他起身,雙手抱拳,拱手道:“宋前輩,咱們又見面了。”
宋文藻對趙牧這樣的小商人、散修根本看不上眼,他之所以出面幫趙牧化解尷尬,完全是看在那個隱身在趙牧背後的前輩高人的面子上,直接點說是看在趙牧還有點用途,能賣一些不錯的玉符給天機宗,假如趙牧連這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的話,
可能連理會趙牧的工夫都沒有,更不要說為他解圍了
宋文藻點了點頭,說道:“趙東家,你剛才賣給我們天機宗的玉符,我已經察看了一遍,大體上說,品質品階都還可以,回頭請你代我向前輩問一聲好,如果他老人家有時間的話,請他到天機宗來轉轉,我宋文藻到時必定倒履相迎。”
趙牧口中連連稱是,心中卻嘀咕道,老人家我都已經站在了你的面前,怎麼沒見你倒履相迎呢?一看就是個虛偽到極點的傢伙。心裡是這樣想,但要是讓他把自己的底細暴露在宋文藻面前,來換取無謂的虛榮,趙牧是不會幹的。和天機宗這樣的豺狼虎豹共舞,最重要一點是保守住秘密,沒了這些秘密作支撐,等待自己的只有一個下場,就是被他們活活吞食,連點骨頭渣滓都不會剩下。
水綺璐急於討回面子,她把移植盒遞到宋文藻面前,“師叔,你看。師兄剛才一直要把這件寶物白送給臭……啊,那個趙東家,如果不是我及時阻止,這件寶物就落到了趙東家的手中。”
宋文藻接過移植盒,淡淡地看了一眼桂枝南,“枝南,綺璐說的可是實話?”
桂枝南不敢說謊,“師叔,小師妹所言都是事實。不過,師叔,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請你聽我解釋。”
宋文藻一擺手。“枝南,你不用解釋什麼。師叔把移植盒賜給了你,這移植盒就是你地,你怎麼處理都是你的私事,師叔是不會干涉的。當然,我們都知道趙東家是個生意人,而且還是一個有志氣的散修,肯定不會白要咱們天機宗的寶貝的。趙東家。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趙牧連忙說道:“宋前輩所言極是,在下乃是商人,在商言商,又怎麼可以白白接受他人贈與的寶貝呢?桂兄,你如果願意地話,小弟願意用標準晶石買下這個移植盒。”趙牧剛才一直推拒移植盒是不想欠下桂枝南更多的人情。截止到目前為止,天機宗對文秀軒的態度模糊不清,敵友難辨,趙牧不想因為桂枝南夾在兩的中間,影響了自己的判斷。現在好了,他如果用錢買下移植盒,就不存在欠不欠人情的問題了,至少趙牧能夠心安理得。
桂枝南知道宋文藻地脾氣,維護天機宗利益到了苛責的地步,骨子裡對其他門派家族的修真都保持著相當高的警惕。原本桂枝南還以為宋文藻會阻止他把移植盒送給趙牧,沒想到他居然會同意趙牧買下移植盒。這對宋文藻而言,已經是非常大的讓步了。
“桂兄。你想好了沒有?請你開個價吧。”趙牧剛剛得到一千多塊標準晶石,自忖桂枝南開價再高,他也能夠買得起這個小小的移植盒。
桂枝南伸開大手,在趙牧的面前晃了一眼,說道:“五塊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