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欠我的,根本不用補償我什麼東西。桂兄,我的心裡一點疙瘩都沒有,你呀,就不要胡亂揣測了。”
桂枝南也是手眼通透的人物,自然判斷的出趙牧心中有沒有疙瘩,“趙道友,你不用說什麼了。你要是還把我桂枝南當成值得相交的朋友,就把移植盒收下。你要是覺得咱倆的情誼到頭了,以後沒有展前途了,就把移植盒給我。究竟是收,還是不收,你自個掂量著辦吧。”
趙牧被桂枝南這句話將在了那裡,他訕訕笑道:“桂兄,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
桂枝南看了趙牧一眼,“趙道友如果不信,儘管試一試。”
話都說到了這種份兒上,趙牧還能說什麼,他苦笑著把移植盒拿了起來,“盛情難卻,小弟就收下了。”枝南剛剛露出笑容,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門外突然傳
呵,“師兄,你怎麼能把這麼貴重的寶貝送給趙牧這氓?”話音未落,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風般闖了進來,趙牧手心一涼,移植盒已經飛了出去。
趙牧是故意鬆開手,讓突然闖進來的那人把移植盒搶走的,他在聽到“臭流氓”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水綺璐,一個被嬌慣壞了的女修真。
桂枝南一眼瞥到移植盒已經被水綺璐搶走了,他好不容易才勸趙牧收下移植盒,沒想到眨眼間便被水綺璐破壞掉了,他急道:“師妹,你這是幹什麼?你還有沒有規矩了?未經我的允許,誰讓你闖到我的屋子裡的。”
水綺璐一噘嘴,纖指指著趙牧,嬌嗔道:“師兄,還不都是他這個臭流氓了。人家從你房間的門口路過,正好聽到你要把移植盒送給他。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趙牧不是個好東西,荒淫無度,猥褻,品格低下,是修真界名副其實的敗類,你和他稱兄道弟的已經是一件很跌份的事情了,現在又送寶貝給他,你也太給他面子了吧。”
水綺璐如此詆譭趙牧,趙牧也不惱怒,不是必要的時候他都不願意和他人爭口舌之利,較一時之長短。衝動是做生意的大忌,趙牧輕易不會犯下如此錯誤。他雙手抱拳,衝著水綺璐拱了拱,“水姑娘,我想你是有所誤會了,當時我之所以以衣冠不整地姿態出現在貴師叔以及桂兄的面前。完全是形勢所迫,我當時追殺冉催命,小命都差點丟掉,又那裡顧得上整理自己的衣冠,我可以對天盟誓,如果我有一絲一毫褻瀆水姑娘的想法存在,願意任憑老天落。”
桂枝南打圓場道:“師妹你也聽到了,趙道友不是故意為之。而是形式所迫,你我都是修真之人,理應心胸開闊,怎能死死揪住一點不放呢?趙道友,師妹年幼,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趙道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擔待。”
水綺璐哼了一聲,“師兄,我又沒錯,你幹嘛要跟他這個臭流氓道歉?”
桂枝南惱羞成怒,“師妹,你給我住口!趙道友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要是再敢胡攪蠻纏,別怪我這個當師兄的不給你講情面了。”和很多修真門派一樣,天機宗是個等級森嚴的小社會。越是臨近金字塔地頂端,擁有的權勢越多。桂枝南在天機宗當中,算得上是中等階層的代表人物之一了。他要是真的起狠來,的確有不少的辦法懲罰水綺璐。
水綺璐小嘴一噘,美眸中頓時蒙上了一層煙霧,“師兄,你就會欺負我。”
桂枝南長嘆一口氣,他真是頭疼啊,這個嬌滴滴地小師妹深受寵愛,打不得罵不得。他也就是嚇唬嚇唬而已,真要是讓他打罵。卻又捨不得下手了。
趙牧看女人從來都是先看內在,後看容顏的,他不是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地球流傳的無數故事中,心如蛇蠍的美女司空見慣。水綺璐太幼稚了,心思全部明確無誤地表現了出來,和那些口蜜腹劍的蛇蠍美女相比,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相應的她的危害性也算不上大,趙牧完全是以一種看猴子演戲的心態在注視著水綺璐的一舉一動。“桂兄,水姑娘如此溫柔可人,我們應該多加愛護才是,又怎麼能夠讓她受到一丁點地委屈呢?”
水綺璐白了趙牧一眼,“滾,臭流氓,本姑娘的事情不用你插手。”
“師妹,不得無理。”桂枝南呵斥了水綺璐一句,“趙道友為你說話,你還這麼放肆,不識好歹,我看你真地是想閉門思過了。”
趙牧勸道:“桂兄息怒,水姑娘天真爛漫,心直口快,宛若一朵亭亭玉立的鮮花,惹人憐惜,我們應該多多呵護才是。”
桂枝南瞪了水綺璐一眼,“看在趙道友地面子上,我這次就不責怪你了。還不快點把移植盒還給趙道友,我已經把移植盒送給他了,你要是懂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