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口價稱讚道:“好符,真是好符啊。能煉製出這種玉符的修真同道一定是符籙方面的行家,如果有機會,我貝清輝倒要當面向他好好的請教一番。”
寧文雲對符籙的好壞不是很瞭解,他裝模做樣鑑賞了半天,才道:“貝兄說得不錯,這的確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雷火靈符。貝某今天也算是開了眼界了。對了,宋老弟,你到了現在還沒有給我們說出來那個生意場上的天才究竟是誰?他以及雷火靈符和貴派水綺璐玉祥兩位師侄被殺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我口中的生意天才就是文秀軒的東家趙牧,”宋文藻滿面的哀傷、自責,“玉祥是我的弟子,綺璐是我的師侄,他們倆被殺,我的心比誰都要痛。我悔呀,不該為了追查隱藏在趙牧背後的前輩的下落,派玉祥和水綺璐兩個人跟蹤趙牧,結果卻慘遭到某人的毒手。綺璐,玉祥,師傅對不起你們呀。”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宋文藻指向的那人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宋老弟,你的意思是水綺璐玉祥在追蹤趙牧的時候,被趙牧現,然後把他們引到了我們逍遙門的禁地,在禁地殺死了他們?”貝清輝瞥了宋文藻一眼,“放屁,你這番鬼話誰信呢。你不要為了推卸你們天機宗的責任,把汙水往趙牧的頭上推。趙牧不過就是一個散修,他一個人能打得過你們天機宗出來的兩個弟子嗎?要真是這樣的話,你們天機宗還有存在的必要嗎?趁早解散,自己修煉去吧。”
桂枝南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各位前輩,晚輩有幾句話說,希望各位前輩能夠給我一次陳述的機會。”
肖霜天搖了搖頭,枝南呀枝南,你幹嘛非要當著出頭鳥?這不是沒事找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