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給我們一個交待?我的要求很簡單,請公孫兄把所有知道我們禁地秘密的人統統交出來,任由我們處置。只要公孫兄能辦到這點,其他一切都好說。”
寧文雲皺了皺眉,貝清輝提出的要求很過分,如果連公孫荊紅也知道了逍遙門的秘密,也得任由貝清輝處置嗎?他沒有表示什麼,將目光轉向了公孫荊紅,“公孫師兄,你的意見呢?”
和寧文雲、貝清輝相比,公孫荊紅老了許多,臉上佈滿了皺紋,頜下一縷山羊鬍,花白凌亂,整個看起來蔫蔫的。一點掌門的氣勢都沒有。公孫荊紅嘆道:“老夫已經有很久不管門派地大小事務了,一般我都是交給師兄弟們處理的。這次要不是出了人命,我也是不會插手的。寧師弟,既然你願意出面管這件事,那麼我就把我們天機宗的條件說一說,只有一條,就是交出殺人兇手,告慰死的在天之靈。”
寧文雲再次皺起了眉頭,兩家門派的要求看似都非常合理,中間卻有許多難辦之處。趙牧佈下的迷局。寧文雲也相信了七八成,在他看來。就是水綺璐玉祥闖到了逍遙門的禁地,然後被逍遙門殺死的。真要是把裡面的彎彎繞全部撤清。兩派之間地矛盾不但得不到化解,反而還會進一步加深,這樣的結果一點也不利於寧文雲地調解。“兩位師兄,你們的要求都很合理。但是在小弟看來,這件事還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殺害水綺璐玉祥兩位師侄地兇手究竟是誰?水綺璐兩人是不是想貝兄猜測的那樣,有意闖到逍遙門禁地的?等等。這些暫時都沒有答案。在尋找到答案之前,我們就在這裡爭吵,對於解決問題一點幫助都沒有,萬一這件事是有心人設下的局,我們就成了鷸蚌相爭了,最後得利的可就是那個潛藏在暗處到漁翁了。”
“寧師兄說得有道理。宋某也是這樣想的。”宋文藻逮住了機會,馬上迫不及待的丟擲了自己地看法。
貝清輝和寧文雲一起看向宋文藻,公孫荊紅淡淡地瞥了這個師弟一眼。就把目光轉到了別的地方。“宋老弟,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意有所指呀。不妨把你的看法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參詳一下。”
宋文藻站起身來,然後衝著主桌拱手道:“掌門師兄,為了撥開迷霧,尋找事情的真相,請恕我不能保守秘密了。”
公孫荊紅捋了捋山羊鬍,有氣無力地道:“你說吧。只要你不把本掌門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說出來,其他地隨便你說。”
宋文藻不知道是沒聽出來公孫荊紅話中的諷刺還是聽懂了卻裝傻充愣,對他而言,現在是爭奪掌門之位的關鍵時刻,他必須抓住每一次機會,充分地在同門以及同道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能力。“在我分析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前,我先要為大家介紹一個人。這個人是咱們滏陽城生意場上的奇人呢,多半年前不知從什麼地方來到咱們滏陽城,白手起家,如今卻把自己的店鋪經營的風生水起,有聲有色。這個人很了不起,打出來的每一張生意牌,都是前人所未想,雕件玉瞳簡、大甘霖符、符籙家電,號準了市場的脈搏,一次比一次賺錢,這些還不算,在他的背後還站著一位神秘的前輩高人,這位高人煉製出來的玉符比一般修真煉製出來的玉符,威力上高出來近一半。兩位掌門請看,這塊雷火靈符就是那位前輩高人煉製的,然後透過那人的手賣給了我們天機宗。”
坐在肖霜天旁邊的桂枝南臉色變得刷白,他可是親口答應過趙牧不把雷火靈符的渠道透露給外界知道,尤其是不能讓逍遙門的人知道,逍遙門的妖靈吃了不少雷火靈符的苦頭,萬一逍遙門把報復的矛頭對準了趙牧,趙牧一個不起眼的散修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逍遙門的雷霆之怒呢。“師叔……”桂枝南剛要開口打斷宋文藻,肖霜天馬上把他按了下去。
“枝南,我知道你和趙牧的關係很好,但是師叔今天希望你能夠少安毋躁,靜觀其變。你不要忘了,你是因為什麼,才被掌門師兄調低資質的。難道你連‘次優先培養弟子,的頭銜都不想要了?你如果公然駁斥你宋師叔,只會讓你宋師叔進一步看低你,到時候他要是再在掌門師兄面前說上你幾句,你在天機宗的立足之地都沒了。”肖霜天語重心長地說道,“在你們這一代弟子中,師叔最看重你了,你可不能為了趙牧這樣一個不想幹的人,丟了自己的前程,辜負了師叔我還有掌門師兄的期望。”
一番話說得桂枝南猶豫不決,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宋文藻已經把雷火靈符遞到了貝清輝和寧文雲的手中,就連公孫荊紅也有一枚,公孫荊紅看都沒看,直接丟到了桌子上。
貝清輝拿著雷火靈符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是怒是喜,貝清輝並沒有表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