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不由得把神弈力用上了,他說的話帶來的效果馬上生了質的改變,讓人不由自主的信任,讓人可以從狂暴不安中,穩定下來……
聽到趙牧富有感染力的聲音,曾瀅璞暫時忘卻了心中的恐懼,開始默默的迴響童年時的糗事。漸漸的,早就故去千餘年的父母、兒時的玩伴、靜藹的小鄉村,以及那個曾經給她留下了很深印象的墳場,逐一的呈現在她的腦海之中。趙牧用霽宸心經中記載的一種法門,儘自己最大的能力,捕捉著曾瀅璞腦海中閃現過的諸多記憶。這些東西將是根治曾瀅璞頑疾的關鍵。
很快,曾瀅璞就回想到了她一腳踏空,並和鬼體狹路相逢的場景,正在竭力按照趙牧的心理暗示,回想著這一切的曾瀅璞,出了一聲尖叫,她的兩隻手抱著頭,極為痛苦的掙扎著。
趙牧暗歎了口氣,原本趙牧還設想能不能直接在曾瀅璞的身上。做一些小小的改變,也許就可以讓曾瀅璞忘掉過去,現在看來過往地一切。已經在曾瀅璞身上根深蒂固,趙牧根本就沒有辦法動手,否則不但救不了曾瀅璞。還會害了她,讓她走火入魔。也為未可知。
一股安撫人心的力量,從趙牧握著曾瀅璞右手的那隻手,迅地傳到了曾瀅璞的身體中,用最短的時間,就讓曾瀅璞安靜了下來。
“對不起。”趙牧萬分抱歉地說道,“曾城主。我低估了童年那件事,對你造成的心理陰影。我要是知道地話,絕對不會主動勾起你傷心回憶的。”
曾瀅璞說道:“趙道友,可不可以借你的懷抱,讓我用一下?”
趙牧張開了雙手,曾瀅璞嚶嚀一聲,撲到了趙牧的懷中,她的兩隻手穿過了趙牧地肋下,將趙牧死死的抱住,“娘啊。^^^^嚇死我了。”
趙牧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曾瀅璞好歹也是個將要飛昇地主兒。要不是親眼所見,無論如何,趙牧也不會相信曾瀅璞居然會害怕鬼體,而且還害怕到了這種程度。
趙牧拍了拍曾瀅璞的後背,“好了,曾城主,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
曾瀅璞還是不肯鬆開趙牧,“趙道友,你可一定要救我,一個方法不成,就換另外一種方法,要不然,我就一直像現在這樣,賴著你。”
趙牧暴汗不止,“曾城主,咱們兩個人之間,可不存在這種誰賴上誰的問題。你記住了,你是要飛昇仙界,我還要在修真界廝混下去,咱們兩個是沒有將來的。”
曾瀅璞鬆開了摟著趙牧虎腰的雙手,然後稍稍拉開了和趙牧之間的距離,“趙道友,你放心,我賴上誰,也不會賴上你的。咱們兩個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我自知配不上你。”
趙牧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曾瀅璞,他只好尷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說道:“曾城主,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在廣場上設定一個陣法。等設定好之後,咱們倆就可以進陣了,如果順利地話,等到出陣地時候,纏綿在你身上千餘年的隱患,就可以徹底消除了。”
趙牧先是仔細打量了廣場半天時間,然後拿出來了千餘塊上品晶石,開始在地上佈陣。這陣是用來救人地,而不是捉弄人的,故而趙牧佈置的格外認真,唯恐出現差錯。
費了將近半個小時,趙牧才按照自己心中的設想,將陣法不知道。趙牧現在可是神嬰期的修真,花費這麼長時間佈陣,只能說他太過於謹慎了,謹慎到了有些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的地步。
當陣法完成之後,趙牧瞬移到陣法的外緣,然後打出了啟動陣法的靈訣。頃刻間,陣法中升騰起了一陣濃霧,將整個陣法全部遮掩了起來,任憑陣外的曾瀅璞瞪大了眼睛,也現不出來濃霧當中,究竟遮掩著什麼。
趙牧用神念檢查了一遍已然啟動的陣法,然後衝著曾瀅璞伸出了手,“來,曾城主,握住我的手,我帶你進陣。”
曾瀅璞落落大方的把纖手交到了趙牧的手中,趙牧毫不遲疑的握住,然後拉著曾瀅璞,走進了陣法之中。
趙牧帶著曾瀅璞在陣法中,七拐八拐,一路上,曾瀅璞使出了各種各樣的方法,也沒有能夠現任何特別的地方,眼中看到的除了濃霧之外,還是濃霧。就連拉著她手往前走的趙牧,都看不到,要不是和趙牧兩手相握,一點都不用懷疑,曾瀅璞肯定會迷失在這個陣法之中。曾瀅璞驚駭莫名,她對陣法的瞭解,絕對算得上大宗師級的水平,能夠創造出來萬花陣這樣讓諸多修真高手挑不出毛病來的陣法,就是明證。可是現在曾瀅璞才明白過來,她一直自傲的東西,也許在天璇星星域,算得上是不錯的法門,但是在這個讓人看不清真實底細的趙牧面前,弄不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