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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肺腑。

他喃喃自語:“多睡會兒也好,也行。”

自那之後,段裴景沒有再繼續他這種不要命的生活作息,漸漸地調整了過來後,臉色也好了不少。

他把江餒醒過的訊息告訴了莊錚鳴,聽到訊息之後的莊錚鳴也很激動,著急忙慌地把手裡頭的活給放下,直奔醫院來。

好訊息是,江餒的數值指標沒有太大的波動,壞訊息同上,數值指標無明顯波動就代表著他下次甦醒的時間同樣成了一個未知數。

“或者,還是有可能醒不過來。”

莊錚鳴嘆氣。

她偷偷摸摸地瞄了段裴景好幾眼,生怕自己打擊到了他。但段裴景並沒有預想中的頹喪,相反異常地平靜。

alpha伸手替江餒掖了掖被子,順口說:“挺好的,趁此機會讓他多休息會兒吧,說不定等人抓到了,他也就醒了呢。”

……莊錚鳴懵逼了一兩秒,旋即反應過來,連連擺手:“是,是這個理兒沒錯,我的意思是說……你能想開就好哈哈哈……”

“說什麼呢。”段裴景一哂,“我有什麼想不開的,行了,別操心了,走了。”

莊錚鳴心說還沒事兒呢,再這樣下去她就得把人強行拉到心理醫生那兒暢聊暢聊了。不過段裴景能想開最好,她也犯不著上趕著再挑起話頭,只是笑道:

“需要多休息的人何止是江餒啊,你瞧瞧你自己,再這樣下去,新年禮我乾脆送你幾盒遮瑕遮遮你的黑眼圈得了。到時候等江餒醒過來發現你活得跟吸血鬼似的,轉頭跟別人跑了你就老實了。”

段裴景“嘶”一聲,看樣子真是聽進去了,拿著手機對著臉來回照,眉頭越擰越深。

莊錚鳴笑了笑,沒有再繼續多言。

……

……

時間過得比想象中的要更快,風捲起的寒氣略過梅花跟冬雪,新的春芽在凜冬中綻放。春去秋來,和平的日子如水般流逝,從指尖飛走。

這樣的四季輪迴,一共走了三年。

三年後的又一個冬天,這座安靜的私立醫院中,邁步進了一個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oga,他手裡拿著一疊剛化驗出來的細胞活躍指數單,敲了敲前臺桌面。

“你好,我找一下一位姓段的先生。”

“……哦,段先生嗎?”前臺站起身,解釋道,“段先生他今天沒來。”

越和疑惑地看了看時間:“這個點,他不在嗎?”

“……一般情況下他是這個點來沒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就……”

“那我上去看看吧。”

託越和經常來拿體檢單子的緣故,醫院裡不少人都認識他,沒有過多詢問,例行完簡單的安檢掃描後,上了電梯。

……

江餒這一次昏睡比之前要久得多,甚至有人覺得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醒了,就這樣當一個連植物人都算不上的活死人,一直沉睡下去。

段裴景卻從未放棄過,不過如果他選擇放棄,雖然越和不會對他有什麼看法,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會因此淡化。

不過他並不是會這麼做的人。

越和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江餒,我進來了。”

病床上的oga安靜地睡著,好像三年前那次甦醒只是一場錯覺。

如果不是他的胸口還能看到呼吸的起伏,他幾乎快要以為江餒會已經死在了這裡。

他沒有什麼話要跟江餒說,不想久留,只要看到江餒還安好就行了。

越和放下果籃,剛準備打個招呼離開,餘光卻忽然瞥到了什麼——

這是一顆鐳射紙包裝的老式糖果。

越和目光一凝,拿起了那枚糖果,沒有沒收拾掉,說明來人剛走不久。

……十分鐘後。

越和去醫院走完了手續,把上午的監控調了出來。

十來個五花八門的監控方位映入眼簾,越和屏息凝神,在左下第二個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時,他喊了停。

灰色衣服,灰藍色棒球帽——

是希諾。

“……”越和瞳孔微縮。

他怎麼會來這裡?

他來看江餒,卻什麼都沒做?

還是隻是來探一個方位?

這時,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開始震動,越和拿出來後,螢幕中亮起的來電顯示是:段裴景。

“……喂?段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