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走吧!反正我不是好人,也不當好人,你就等著好心當作驢肝肺吧!”
沒能理解到‘好心當做驢肝肺’的意思的江餒被人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他沒有什麼生氣的苗頭,反而被希諾叫住了:
“你為什麼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
“因為我罵你了啊!”
“沒關係。”江餒說,“你是弟弟。”
希諾總感覺哪裡不對,但是覺得自己這種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人叫住問話的行為有點“捨不得”的意思在裡面,立馬惱羞成怒:“總而言之你會後悔的,你走吧,我不會再叫你了!”
“……”
希諾一扭頭:“你怎麼還不走?”
“這個。”江餒攤開他的手,放了一顆糖,被鐳射紙包著。
“這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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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我想起了那種原生家庭很爛然後被帶壞的孩子。
往事
難怪,江餒會潛意識裡覺得自己曾經有過一個弟弟。
只不過,時間飛逝,他的記憶已經隨之被越埋越深,早就辨不清楚真假了。
果不其然,希諾的聲音再次從中響起:
“他不記得我了。”
“這天過後,我被人拉到禁閉室,用強光往我身上照射了整整兩個小時,最後警告我不允許靠近江餒。就因為這樣,我被迫失約。等再次見到江餒時,已經是十年後。”
冗長的走廊裡空蕩蕩的,只剩一個背影高挑的oga,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記錄員。
希諾幾乎以為自己認錯了,叫出聲:“……等一下!”
oga轉過身,長睫的陰影在眼尾勾勒出一條斜飛的陰影,那雙冰冷寒涼的灰藍色在白熾燈下看起來十足的不近人情。
希諾有那麼一瞬間真的覺得自己是認錯了的。
他拉住江餒,無視一旁試圖阻止的研究員,一連串地詢問他記不記得自己,並把當年的往事一五一十地數給他聽。
“……這些,你還記得嗎?”希諾的餘光瞥到了角落裡閃爍的紅點,那是一個監控攝像頭。
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往事,希諾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旋即又對上那雙沒有起一絲波瀾的眼神,心中泛起一絲愧疚,
“當年的事情,我不是故意不遵守約定的,那是因為……”
“我沒有弟弟。”涼薄的聲音突兀地打斷他,希諾茫然抬頭,與江餒對視。
江餒並不怨恨,也沒責怪。
他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他,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