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吧。”藍池咬著吸管含糊不清地回。
段裴景眉心一跳:“披露什麼現實?”
“好像是……斥責背叛這一類會比較多吧,或許就跟《最後的晚餐》差不多?哎呀搞藝術嘛,總會帶點別人搞不懂的涵義進去。”
藍池又是吸溜一口,“不過你問這個幹嘛?怎麼,異調幹不下去了,準備進軍藝術圈?”
“滾你,術業有專攻,老子就算離職不幹了,也還有億萬家產等著我繼承呢,況且,我像是能搞藝術的人嗎?”
藍池笑噴:“那倒確實,少爺,你去幹搶劫做黑手黨還行得通些。”
“老子胡說的,你也跟著摻和,你只要記得,我幹嘛嘛行,明日之星就可以了。”段裴景笑罵了他幾句,“你吃什麼呢?”
“牛奶,你要嗎?給你留一瓶。”
“糯嘰嘰小孩兒喝的玩意兒,我才不喝。”
藍池一點也不生氣,說:“江餒都快被牛奶醃入味了,你怎麼不說呢?見著人家好看,就利用職權對下屬搞特殊對待是吧?別惦記了,你家寶寶早就轉送給我們了。”
“那是他借花謝佛。”段裴景哭笑不得,“誰是你家寶寶?小心被江餒聽到給你抽成陀螺,他人呢?叫他接電話。”
“什麼人,他不是被你弄家裡去了嗎,其他人都忙完各自拍屁股走人了,就我一個在這兒。”
“他不接電話,家裡的監控也壞了,我以為他在組裡。”
藍池又拆了一瓶牛奶,吸溜著說:“監控?你又不養狗啊貓的,裝什麼監控?急什麼,說不定出去玩了呢。”
段裴景心說怎麼能算沒養,家裡正剛養只人形狸花貓呢。
他隨意地說:“裝好久了,沒拆,行了,你不知道的話我再想辦法,掛了啊。”
“哎哎等等。”藍池直起身,“你這人怎麼這麼著急呢,我話還沒說完呢。”
段裴景“請”了一聲:“說吧。”
“你不是叫我跟著上次那神經病嗎?就上次在審訊室鬼哭狼嚎的那個。”
“有眉目了?”段裴景說,“神速啊,偵探,怎麼說?”
“那是,不看看我是誰。”藍池得意地說,“他上次走了之後,我想著事兒辦完了,那得結錢啊,就發現他取錢的卡的賬號,是一個外國賬號。”
段裴景沒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