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國內的容易被查。”
“這個是次要的,主要是我還叫牧淳查了使用者,發現使用者也是個外國人。”
段裴景仍舊沒覺得意外:“x國的?”
“不是!隔壁t國的!”
“t國?”段裴景蹙眉,“錢取完之後,沒銷戶?”
“沒!你說他們搞什麼,故意讓我們查?”
“………不會。”段裴景皺眉,“太明顯了。”
除非是有人想要銷戶,但被阻止了。
段裴景說:“我知道了,幹得不錯,回頭給你漲工資。”
“哎喲我。”藍池喜上眉梢,來勁了,五體投地,做作道:“嗻,少爺——”
“……滾 。”段裴景笑罵幾句,又想到什麼,“對了,胡放的死雖然跟咱們沒關係,但是畢竟也是一個切入口。家屬你那邊還是要做好人文關懷,局裡前臺左邊的展櫃上有幾瓶紅酒,你拿去打包打包,給他們吧。”
“放心吧。”藍池說,“都安排好了。”
“行。”
電話結束通話後,段裴景發動了引擎,卻沒成想沒多久後,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撥了過來。
“喂?怎麼了薛經理?”
“少東家,你那位朋友……就是上次來的那個長得很好看的oga,監控拍到了他往東走了,我看他一個人,有點擔心,所以跟你打個電話。”
往東?
那不是往實驗室的方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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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早點發的,搞忘了……360度螺旋伏地道歉
“把人還我”
“知道了。”
電話被切斷,銀色的大g如同一道飛速閃過的銀光甩著車尾駛離了地下停車場。
……
成峰大道上,有一輛毫不起眼的黑色suv在飛速行駛著,無數的車流被它甩在了腦後。
這個速度顯然是超速了,車四周的前後車窗都被用防窺貼膜給貼嚴實,外面的人連車裡都人影都看不見。
由於路線太過刁鑽,數輛被迫讓道的車輛不滿地把喇叭聲摁的震天響,行人的叫罵聲跟車流聲交錯響起。
“你他媽急著投胎啊!你老婆死了要奔喪呢!闖紅燈了你知不知道!”
“草——!你瞎眼了嗎!老子的反光鏡被你撞歪了!開個破大眾飆他媽什麼車!”
“……”
不遠處的天橋頂端,站著一個帶著墨鏡的oga。
他靜靜地聽著這些不絕於耳的謾罵聲,雪白的脖頸處的蛇紋詭異,神色淡漠。
視線隔著墨鏡直直穿透了不遠處正在超速駛來的黑色suv。
下一秒,他揚手把墨鏡摘了。
碎髮被風迎風吹起,只有那雙微微眯起的異色眸子,宛若一隻蓄勢待發準備狩獵的野獸,閃著危險的光。
“前面的黑色大眾!車牌為xx-xxxxx,你已嚴重超速!請儘快靠邊停車!”
交警騎著摩托,舉了個大喇叭揚聲重複:“前面的黑色……”
聽到後面的喇叭警告,副駕駛的人簡直頭皮發麻,壓低聲音說:“開慢點開慢點!交警追上來了我草,不是說低調行事嗎!”
“他媽的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這個……da要是追上來,命都沒了,還管他媽什麼駕照!”
“你怎麼肯定他一定會來?”
“那你怎麼肯定他一定不會來?!”
開車的是個吊梢眼,看著格外的兇,他抽空扭頭看了一眼後座上昏迷不醒的越和,恨恨啐了一口,罵道,
“草,這破差事我說了多少遍不想來,非叫我,市中心,人流量最大的區,還非得找個異調組認識的人來折磨人,幹完這一票老子不幹了!”
副駕駛的人帶著個頭巾,也緊張地不斷往後張望,見交警仍舊緊追不捨,又聽到同伴的話,怒火中燒,冷笑道:
“錢你沒拿?這麼多年的好處你要少了?現在開始裝起大尾巴狼了,怎麼陳權來找我們的時候,沒見你一口回絕呢?在我這兒倒是叫喚的厲害,你愛幹不幹,人歸我,錢也歸我!”
“你這意思是要拆夥?!”
“拆就拆!早受夠你了!”
“草……”吊梢眼目不斜視,表情猙獰,一手抓著方向盤穩住方向,一手過來扯頭巾男,破口大罵,“老子領好處辦差事的時候你他媽還在你孃老子懷裡吃奶呢!敢跟你爹我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