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樣,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這麼想著,手垂下時卻碰到了披在身上的外套,上面的體溫還沒來得及散去,他的指尖下意識地顫了一下。
如果這樣的話,剛剛完全可以把她們騙出去,然後爭取一線生機,對於他來說,百利無一害。
皮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再次響起,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傳來,聽不出意味,但隨即慢慢遠離了隔間。
幾人鬆了一口氣。
確認沒有其他的聲音之後,幾人才從隔間出來。
時間緊迫,他們順著進來的路線原路返回,安定一些後莊錚鳴才說:“江餒,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我們打不過的。”
“怎麼可能,就算不算上你,我們也有兩個人,一個攻擊型a級,一個精神型a級,就是可能會耗時多一些,但也不至於打不……”
江餒淡淡地說:“他是s級。”
莊錚鳴:“……”
齊莎:“……”
她臉上的自信猶如干涸的沙地一樣裂開一道深淵巨口。
“死亡真是離我只差零點零一秒啊。”十秒後,她猶如宣誓般握住江餒的手,痛哭流涕,“我為我之前的狂妄道歉,姐親愛的寶貝,謝謝你救我狗命。”
江餒奮力抽出來:“……心領了。”
莊錚鳴的眼神太熱切了,江餒有些心虛地別開了臉,避開視線。
這個動作很微小但是非常的微妙,莊錚鳴神經大條沒有注意,倒是齊莎注意到了,瞧了他一眼。
“不過如果這樣的話,段哥不就比我們還倒黴了嗎?”
莊錚鳴感覺內心有塊石頭往下沉:“如果他們有幫手的話,單靠藍池跟段裴景妥妥就是送人頭啊!我們得趕緊出去!”
……
另一邊的段裴景又重新回到了地下室,仍舊是那幾排架子,但空氣中連一絲資訊素的味道都沒有。
段裴景說:“你們老師為什麼會把資料放在這裡?”
越和:“這個倒不是他非要這麼做,其實我們這些人對所有地理位置的分佈都不清楚,基本全靠不同的人蒙著臉帶路,我能下到這裡,也是因為跟著你才找來的。”
“選這麼個地兒。”非選賭場下邊,段裴景說,“你們那個賭場老闆是什麼來頭?”
越和跟著他,聞言說:“賭場?什麼賭場?”
段裴景倏地定住腳步:“……”
越和見狀也略顯遲疑,緩緩說:“我們這兒……從來沒有過什麼賭場啊……”
這句話就像是兜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