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說著說著,她控制不住地掩面失聲痛哭起來。
“……您先冷靜。”
周圍的人見狀也紛紛勸慰。
“對呀,這還沒過去多久呢,你先別怕,不會出事的。”
“是啊,是啊……”
段裴景沒有說話,目光牢牢鎖定在被圍住的婦人身上。
不止是叫她冷靜,段裴景此時此刻的心跳已經飆到了最高峰。
面對呼之欲出的真相,他幾乎要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得清楚自己快震耳欲聾的心跳。
他也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段裴景想,
這是一個機會。
異能研究不能夠牽涉到普通人,這是行內心照不宣的規矩,一旦有人試圖打破這種平衡,段裴景有有理由去查人。
實驗室盤踞了這麼久,就像是一個裝滿了汙水的氣球,一戳就破,是經不起查的。
“你確定是……”
段裴景話音一頓,注意力跟視線被另一個人吸引了過去。
門外站著的人,是江餒。
段裴景怔住了。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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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告訴我
段裴景為了不打草驚蛇,不引起江餒的懷疑,並沒有把實情相告。
所以他更沒有底氣質問對方為什麼會在這兒。
江餒狀似毫無察覺般地跟他擦肩而過。
段裴景:“……”
那陣帶起的風又冷又淡,跟他這個人周身的氣質就很像,段裴景視線跟著移了過去,雙眼怒瞪,想要質問的眼神快要化作實質:
不說點什麼?
不解釋點什麼?
在他在心中第10086次反覆譴責眼前的oga後,江餒終於停住了。
先是瞥了他一眼,然後皺眉:“你眼睛抽筋了?”
段裴景:“……”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隨著江餒出現後,嘈雜的人聲微微小了點。
可能是因為他本人那張冷冷淡淡的臉實在是太扎眼,又可能是出現的時間太過突兀,又或者這兩者都有。
齊莎:“江餒,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會……”
江餒給出的回應就是直直朝著婦人的方向走去。
原本扯著段裴景衣袖抹眼淚的婦人一抬頭,就跟一雙灰藍色的眼眸對視上。
婦人雙眼微怔。
“……”
江餒的眼尾的陰影有點像是被用菸灰色勾勒著上挑了一個弧度,所以眯起眼的時候,會有一種被審視的錯覺。
也有可能是因為異能的原因。
她“唰”地一下,腳崴著就要倒下去。
“哎!”情急之下,段裴景只能整個把婦人架了起來,穩穩扶住她,“江餒,你嚇著她了!”
“……”
婦人只一個勁地往段裴景身後躲,躲閃著投射過來的目光。
江餒置若罔聞,盯著婦人看了許久,直到看得對方快哭出來,段裴景正欲阻止的時候,他忽然說:“你是胡放的什麼人?”
這句話一出,不僅是婦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段裴景大腦頓時轟鳴一聲,幾乎快要喪失掉所有的思考能力。
但只有短短一瞬,心電流轉,思緒紛至沓來,砸得他頭暈腦脹。
胡放?
江餒為什麼會提起胡放?不對,應該說,他為什麼會認識胡放?
段裴景非常確認他從來都沒有跟江餒提起過關於胡放的任何事,那究竟為什麼?
他呼吸微微急促。
一個詭異的猜測浮出水面——
江餒之前就認識胡放。
那他又為什麼第一眼就會認定婦人是胡放的什麼人?單單靠長相嗎?
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長的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兒子長得像舅舅,叔叔長得像大伯,無數的基因序列的組成,只要數量夠多,就會出現相似。
……沒有血緣關係算什麼。
不對,重點是,江餒他……不是失憶了嗎?
他是怎麼未卜先知知道胡放的父母在這裡的?
在他還陷入自己的思維漩渦裡的時候,江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