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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翻過他,給他深紅軟爛的地方塗藥。

或許是有些疼,沈知之哪怕在昏睡裡也在不停的掙扎。

看著他憔悴的病態模樣,這麼長時間以來,景澤謙頭一次有了愧疚感。

沈知之的很燙,很舒服,景澤謙進去了就不想出來。

只有一遍遍的佔有他,透過愛帶來的,才能讓他感知到,沈知之一直都是他的。

次日清晨,沈知之剛睜開眼就被窗外的陽光刺痛到,緩了好久,視線才逐漸清晰。

他把手搭在額頭上,還有些燙,身上也沒什麼力氣。

不過意外的是,手腕兒上的鎖鏈全部被拆除,只是鐵籠的大門還在鎖著。

景澤謙走進來,沈知之下意識的抓緊了被角。

他開啟鐵門,把手裡的藥放在床頭,剛要抬手摸一摸沈知之的額頭,oga就跟觸電般,躲開了。

景澤謙的手在半空僵了三秒,轉而搭在了沈知之的肩頭上,平緩著語氣問:“沈知之,我這麼愛你,你為什麼要怕我?”

沈知之垂著頭,往裡縮了縮,嗓子疼到他不想回話。

景澤謙看著他死氣沉沉的模樣,忽而有些懷念曾經那個陽光愛笑的沈知之。

好像自從被他囚禁,沈知之就再也沒有笑過,甚至可以說,他的表情比死人還要喪。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只要每天睜開眼就能看到他,景澤謙不在乎沒必要的細節。

“把藥吃了。”景澤謙把不同的藥粒放到沈知之手心裡,又把水杯遞給他。

沈知之也不問這是什麼藥,一股腦的吞下去。

景澤謙看了看窗外燦爛的陽光,冷不丁的問:“想出去走走嗎?”

沈知之驚喜的抬了起頭。

林醫生告訴景澤謙,不能總是把沈知之鎖在床上,時間久了,他會抑鬱,進而油盡燈枯。

景澤謙給沈知之換了件乾淨的衣服,拉著他的手從樓梯往下走。

這是沈知之來到這裡後,頭一次出房間,站在樓梯上,他才發現這棟別墅比之前的能大十倍。

甚至不能說是別墅,應該叫城堡。

整體色調偏暗,屬於斯萊特林風格,復古又神秘,放在遙遠的歐洲,一定是不為人知的大家族居住的房子。

沈知之心裡五味雜陳,他很好奇上帝究竟怎麼編寫的他的命書。明明只是一個娛樂圈十八線小炮灰,如今兜兜轉轉又成了被豢養在城堡裡的金絲雀。

屬實離奇。

李時安在廳堂拿雞毛撣子擦灰,看到他們下來後,恭敬的頷首:“二少爺,二少夫人,你們是要出去嗎?”

“嗯,帶他去曬曬太陽。”景澤謙清冷的回答完,和沈知之一起出了門。

開啟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遠處的海岸線與天持平,火紅的太陽懸掛在海面上,向世界普照著光輝。

浪花迭起,拍打在岸邊,沈知之一時悵然若失。

在這座孤島上,連個船都沒有,除非他有翅膀,否則做夢都別想出去。

可是沈知之又不甘心,不想一輩子都被困在這裡,他已經只剩個苟延殘喘的軀殼,不管能不能成功,他都必須要盡力一試。

景澤謙握著沈知之的手腕:“我帶你去海邊散散步。”

島上的風景很好看,海水都是湛藍色,只是沈知之無心欣賞。

這座城堡佔地面積少說也有萬平方米,他沿著海岸,走了很久,都沒有轉到一圈。

但是沈知之注意到,在城堡外圍,每隔十來米,就會有一個黑衣人站崗。

他問道:“防我一個人,你不至於派這麼多人站崗吧?”

景澤謙淡淡的回應他:“不止是這樣,在海島很危險,需要有人盯梢。”

“哦。”沈知之面朝大海,眺望著不斷翻湧的浪潮,愈發的渴望自由。

他眼裡的光逐漸變得晦澀不明,腦海裡飛速計算著,該如何逃離。

這一圈走的距離實在不短,沈知之身體還沒恢復,最後體力不支被景澤謙抱著回到了房間。

林醫生按時過來給沈知之做檢查,後者看到白大褂掂著藥箱,以為景澤謙又要怎麼折辱他,嚇得發抖的縮在被子裡。

景澤謙撫摸著他的後腦勺:“這位是景家的私人醫生,姓林,他是來給你看病的,別怕。”

林醫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好呀二少夫人,咱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你不用怕我。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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