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喝了吧。”
沈知之的注意力全在身後,哪裡還有胃口吃飯,把臉撇向一邊:“你拿走,我不想吃。”
李時安的房間雖然在一樓,可他昨晚還是依稀聽到了沈知之的哭聲。擔心他嗓子疼,今天特意給他燉的蓮子銀耳。
“少夫人,二少爺能看到我們這裡的情況,他說您若不好好吃飯,晚上回來就會罰您。”
沈知之鼻翼微微翕動,有些發酸。
在被景澤謙關的這些日子,沈知之早就習慣了他的威逼利誘,所以也無所謂李時安的話,頑固到底:“要打要罰隨他便,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有什麼手段。”
李時安無聲的嘆口氣,深深的為沈知之擔憂。
這位二少夫人哪裡都很好,就是性格太執拗,不然也不會被折騰的這麼慘。
李時安不明白,能嫁到景家,嫁給景澤謙這樣的alpha,沈知之為什麼還總想著離開。
不過他到底只是個下人,沒資格管束沈知之,更不能像景澤謙那樣,掰開他的嘴把飯灌進去。
李時安把碗放到一邊,又把沈知之放倒,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後,關上籠子離開了房間。
當沈知之重見光明時,已經到了晚上,景澤謙回來之後。
他蜷縮成蝦米,歪在枕頭上不斷嗚嗚咽咽的抖動。
床單上全是沈知之的東西,真不知道這是懲罰還是獎勵。
景澤謙走過去,除了繩子,他把其餘的一切都拿掉。
眼罩被取下的一剎那,景澤謙看到的是一雙淚光閃爍,但卻沒有溫度的眼眸。
他從來沒見過沈知之這麼冰冷的眼神,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恨,恨不得用目光剮了他。
景澤謙本不希望沈知之變成這樣,可為了能鎖住他,其他的都不重要。
沈知之瞪著他,咬牙抽氣道:“景澤謙,我恨死你了。”
景澤謙無視他的話,直接拽著他身上的繩結,把他從床上拖下來。
自己坐在單人沙發上,摁著沈知之的肩膀跪在面前,抬著他的頭問:“你今天為什麼不吃飯?”
沈知之:“你把我綁成這樣,你覺得我吃得下?”
景澤謙親了親他的額頭:“沈知之,你可以恨我,但不要作踐自己的身體。”
“你每天這樣折騰我,就不是在作踐我的身體?”沈知之付之一笑,“景澤謙,是不是把我玩兒死了,你就高興了。”
景澤謙的臉色瞬間陰晦下來,他的手指上移,捏開沈知之的嘴唇,語氣淡薄:“既然你不喜歡吃飯,那就做點別的事吧。”
……
“咳咳咳……”
沈知之被揪著頭髮,時不時的咳嗽幾聲。
他的眼角滴落淚珠,威士忌的辛辣在喉間瀰漫,無論怎麼抵抗,都擺脫不了束縛。
景澤謙把手伸向沙發旁邊的小方桌,給自己倒了杯羅曼尼康帝紅酒。
這瓶酒是剛從冰塊裡拿出來的,還很冷,倒在杯子裡冒著寒氣。
他輕輕搖晃著高腳杯,小酌一口,覺得索然無味,就把杯中的酒倒在沈知之的身上。
皎白的衣衫被紅酒染透,有種妖豔的美感。
不知為何,景澤謙特別喜歡讓沈知之身上帶點紅,鮮血也好,紅酒蠟燭也好,好像這樣就能調動起他最暢快的舒適區。
紅酒流進脖子裡,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沈知之報復性的咬了景澤謙一口。
景澤謙皺了皺眉,抬著沈知之的臉:“小奶貓都學會咬人了。”
沈知之又去咬他的虎口。
景澤謙也不惱,只是拎起沈知之,把他按在了小方桌上,拿起酒瓶,將剩餘的酒全部倒給了他。
他一邊給沈知之的嘴巴里灌酒,一邊問:“還敢咬人嗎?”
沈知之忍受著肚子裡灼熱的酒液,顫抖道:“景澤謙,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
景澤謙手下一頓,神色暗沉:“我知道,我沒把你當成過玩具。”
在他眼裡,沈知之一直都是他的妻子,他的愛人,從來都不是玩物。
就連他對沈知之做得這些,除了失去自由,都是在他承受範圍內,還能被爽到。
景澤謙不清楚沈知之為什麼不喜歡。
他把空了的酒瓶放到一邊,摁著沈知之的肩膀,吻著他的脖頸。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腺體上,沈知之渾身一個激靈,紅酒淌了下來。
景澤謙用牙齒輕輕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