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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他被迫翹起來的臀瓣,低聲道:“你要配合我履行夫妻義務。”

他不說,沈知之都快忘了,自己現在已經結婚了。

無論是男朋友,還是丈夫,沈知之從來沒當真過,也不曾適應這些身份。

他連腿都懶得張:“法律沒有規定這個是必須性,相反,他這屬於婚內強/暴。”

景澤謙沒打算跟他講道理。

他的臉色很差,所以遷怒到沈知之下手也特別狠。

景澤謙掐著沈知之的脖子,碾著他的,不給他換氣的機會,好似就想這麼把他弄死在床上。

沈知之的臉因為缺氧憋的通紅,他的手不自覺的去拽景澤謙掐著他的脖子的手。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襲來,他彷彿被關在密不透風的玻璃罩裡,隔絕了他唯一的氧氣。

但更要命的,是景澤謙在窒息裡,給他的源源不斷的。

沈知之咬緊的下唇發出一聲苦悶的哽咽,緊繃的雙腿不停的踢蹬。

不知這種痛苦持續了多久,久到沈知之再無力掙扎,雙眼一沉,逐漸陷入了昏迷……

哪怕沈知之在睡夢裡,景澤謙也會拿鎖鏈拴著他。

沈知之無時無刻不在想逃跑,可一直沒有機會。

昨晚折騰的太過,沈知之到中午都還沒有胃口,只簡單的喝了兩口豆花。

窗下的床頭放著一束野玫瑰,在陽光下正絢爛的綻放,上面的水珠泛著晶瑩的光澤,熠熠生輝,鮮豔欲滴。

沈知之不清楚景澤謙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野玫瑰。

正當他對著玫瑰花失魂落魄的發呆時,咚的一聲,景澤謙把獎盃放在床頭桌上:“這個獎盃是你的,你想把它擺放在哪裡?”

新的玩兒法(葡萄配紅酒)【已修改】

沈知之看著夢寐以求的獎盃,錐心的痛。

這個本該讓他驕傲的榮譽,卻因為景澤謙,讓它在沈知之的心裡蒙上了灰塵。

只要看到它,就能讓沈知之想到景澤謙帶給他的疼,還有這段度日如年的囚禁生活。

沈知之平淡的開口:“隨你處置,我不想再看到它。”

景澤謙眼底湧現慍色:“沈知之,你又在鬧什麼脾氣?”

可沈知之依然平靜如死水,反而質問他:“你真的喜歡我嗎?”

“你說呢?”

“你從沒把我放在和你平等的位置上,憑什麼說你喜歡我?”

景澤謙再次緘口不語。

沈知之現在痛不欲生,他也沒好到哪裡去。

沈知之等這個獎盃等了十八年,那景澤謙又何嘗不是等了他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