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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景澤謙從來沒在沈知之面前表現得那麼求而不得,無論何時,他都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態度:“沈知之,你從來都沒試著走近我,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沈知之笑了。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

從一開始他們就是欲/望交換,沈知之賣身滿足他,他也拿到了想要的,他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怨天尤人。

真要論罪的話,他也有錯。

為了私心,主動跳下了深淵,是他咎由自取。

可話又說回來,就算當時他不答應,景澤謙也會像現在這樣,囚禁他,強制把他鎖在身邊,一輩子都不會給他光明。

沈知之輕語著:“你的喜歡太窒息了,每當我想對你開啟心扉時,你就會往我身上捅一刀,換誰都不可能敢靠近你。如果你是個正常人,我或許會了解你,愛上你。”

他深喘口氣:“可惜你不是,你只是景澤謙。”

話已至此,景澤謙不想再浪費時間給沈知之討論愛不愛的話題。

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景澤謙都不會放開沈知之。

就算被他憎恨一生,只要能留下他,他無所謂其他。

“今天天氣很好,我帶你去後院曬太陽吧。”

景澤謙終止了話題,他把沈知之手腕上的鎖鏈解開,換成了手銬,又給他換了件白色綢緞長衫,只到他膝蓋那裡。

現在還不算太冷,這件衣服穿在沈知之身上,又純又欲。

景澤謙把沈知之抱到了後院,將他放在了提前準備好的美人榻上。

景澤謙給沈知之鋪了層鵝毛軟墊,讓他靠著更舒服。

旁邊是一張圓石桌,上面擺著葡萄和紅酒。

景澤謙坐在另一邊的石凳上,眺望著眼前的玫瑰花海。

這是他親自灌溉的,比任何珍寶都要珍貴,比任何景色都要美麗。

沈知之隨意揶揄:“我以為你這樣的人會喜歡曼珠沙華,沒想到只是大街隨處可見的野玫瑰。”

“再普通的花,只要我覺得珍貴,那他就是獨一無二。”景澤謙話點到即止,他往高腳杯裡倒了紅酒,輕輕搖晃,“來一口嗎?”

沈知之搖頭:“沒胃口。”

這幾天,他的身上永遠都掛著痕跡,在白潤的面板上顯得格外刺目耀眼,想讓人再多弄幾個出來。

沈知之躺在美人榻上,領口微敞,露出的精瘦鎖骨上,能看出淡淡的牙印。

還有腳踝和小腿,有很明顯的青色指痕,看起來澀極了。

不過是看了看腿和鎖骨,景澤謙就又口乾舌燥。

他自認為是矜持穩重,但獨獨面對沈知之,總是讓他把持不住。

景澤謙在沈知之的驚呼聲中,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讓他雙腿岔開,面對面的坐下來。

距離一拉近,景澤謙能清楚的聞到沈知之身上殘留的晚香玉,即使在白天,也能像夜裡一樣惹人心醉。

oga的資訊素果然能讓最理智的alpha失控。

景澤謙扣著沈知之的後腦勺,親吻著他幹薄的嘴唇,貪婪的吸允他的味道。

沈知之對他突如其來的強吻習以為常,安靜的等他饜足。

oga的嘴唇很乾澀蒼白,大概是做太多脫水的緣故,被景澤謙親了許久,才稍顯潤色。

景澤謙不喜歡他這副病怏怏的樣子,他比較懷念以前沈知之瀅紅滑嫩的唇瓣。

“你該補充水分了。”景澤謙抵著沈知之的額頭,“再這樣下去,你會脫水的。”

沈知之不假思索的回絕:“我不想喝。”

景澤謙摁在沈知之肩膀上的手指收緊,讓他悶哼出來。

“和我待在一起,就這麼想讓自己死嗎?”景澤謙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嗔怒,他的目光鎖定在紅酒杯上,單手拿了過來,把杯沿放在沈知之唇邊。

沈知之戴著手銬的雙手推搡著:“我不要喝!”

景澤謙無視他的抗拒,捏開他的下巴,把紅酒灌了進去。

沈知之吞嚥不及,紅色的酒漬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他的衣服上,雪白的衣裳染上了讓人興奮的紅。

一杯酒被灌進去,沈知之的肚子都有些灼熱,雙頰也浮現出粉色,看著人心癢難耐。

景澤謙又想把他弄哭。

雖然每天在床上都能看到,但就是百看不厭。

畢竟這麼漂亮的oga,就是用來欺負的。

“難得今天在戶外,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