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狠狠咬了下,景澤謙微微蹙眉,送開了手。
只是捏著他下頜的手指依舊沒有鬆開,音色冰涼:“沈知之,長本事了。”
景澤謙把沈知之翻過身背對著他,緊緊壓在牆上。
沈知之在恐慌的喘息中聽到金屬扣發出的吧嗒聲,隨即雙手手腕被皮帶勒緊。
知道要幹什麼的沈知之放棄抵抗,但他不明白為什麼每一次景澤謙都要把他綁起來。
身體再次被翻轉,沈知之看清了景澤謙那張陰鷙的臉。
他有種預感,今晚的景澤謙下手會很重,他禁不住的發抖,眼前再一次的模糊了。
他聲音發顫:“我今天拍了一天的戲,有點累,可以去床上嗎?”
景澤謙冷漠的拒絕:“不可以,今晚,我就這樣收拾你。”
景澤謙再一次的俯身親吻著他滾燙的嘴唇,順著他的耳朵,吻到了腺體,重重地咬進去。
腺體周圍滲出血絲,沈知之痛的哭喊出來。
景澤謙單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邊輕言:“小點聲,你的程大哥可就在隔壁,別被他聽到。”
因為程硯舟來得晚,酒店的房間只剩下這一間,不過不是總統套房,只是普通的標間,就在景澤謙房間的隔壁。
沈知之咬緊嘴唇,把哽咽都悶在喉嚨裡,不願再出聲。
可他這一行為落在景澤謙眼裡就成了不願讓程硯舟誤會。
不過才認識一天就緊張成這個樣子嗎?
alpha眼中的暴戾愈演愈烈。
重重地標記著oga的腺體,想要以此來表達他的怒火。
沈知之掉著小珍珠,求饒道:“腺體好疼……”
景澤謙並沒有因為他的可憐而心軟。
相反,oga的眼淚對於alpha來說,更像勝利者的獎賞。
他冷冽的開口:“疼了才能長記性,好好受著。”
沈知之後面再也沒有開過口,只是手指摳著牆面,忍受著後背上的疼。他很清楚,現在的景澤謙很不清醒,無論他說什麼,他都不可能會聽進去。
但景澤謙並沒有因為他的順從而放過他,唇語相譏:“一邊和我睡,一邊又勾搭著程硯舟,沈知之,你不覺得這樣很作賤嗎?”
景澤謙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竟然能從口中說出這麼有失身份,爭風吃醋的話。
可妒火在體內肆意生長,燃燒著他的理智,讓他變得不再像自己。
沈知之,一個總是讓他言行失控的人。
這種侮辱性的話最傷人,景澤謙剛才的言語和他一起化成利刃,讓沈知之體會到凌遲般的痛苦。
從心臟蔓延到全身。
褲子掉在腳踝,沈知之被轉過去,在alpha的盛怒中,被按緊了肩膀。
他沒有反駁景澤謙的話,因為毫無意義。他像個提線木偶,被動的被人操控著,失去了靈魂。
不知過了多久,人已然麻木,眼前的視線由清明變得模糊,再到茫白,最後徹底黑暗。
……
天亮了,室內曖昧的資訊素還沒有散去。
昨晚站了兩個小時,明明那麼累了,可沈知之沒睡多久就醒了。
身上很疼,動一下,眼睛裡就能起一層霧。
景澤謙從浴室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支藥膏,對沈知之揚了揚下巴:“趴好,我給你擦藥。”
沈知之幾乎是用氣音說:“我自己來就好。”
景澤謙沒功夫跟他掰扯,不由分說的翻過沈知之,給他的傷口塗藥。
很疼。
沈知之的肩膀開始發抖,時不時溢位兩聲低咽。
景澤謙把動作又放輕了些。
給腺體塗完藥後,他才開口:“我給李導說一聲,把你今天的戲份推後。”
他這麼一說,傻子都能猜到昨晚他們幹了什麼,沈知之搖頭拒絕:“我可以,不用請假。”
“你還能走路?”
“我今天就兩場戲,不礙事。”
見沈知之執意堅持,景澤謙沒再多說,只是道:“今天我陪著你。”
沈知之不發表任何意見。
景澤謙給他吃過早餐後,讓他先去片場,他把昨天的工作做個收尾。
化好妝,程硯舟也來了,只是他的表情有些複雜。
沈知之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聽到什麼。
昨晚景澤謙的佔有慾在作祟,故意弄的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