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程硯舟由衷的誇了句,溫和一笑,“你現在有時間嗎,方不方便一起對個劇本,我看明天有咱倆的戲份。”
沈知之正要說好,一個身影從後而來,很自然的把他摟在懷裡,是熟悉的沉冷聲音:“沈知之,不要和其他alpha靠的那麼近。”
隨即,景澤謙看向程硯舟,目光裡帶著挑釁,彷彿是高位者在宣示主權。
即使一句話也沒說,卻讓在場的另外兩個人都感到了冰寒刺骨。
空氣裡莫名開始劍拔弩張。
沈知之有種深陷修羅場的錯覺。
程硯舟只是一瞬間的畏懼,很快又恢復成笑意岑岑的模樣:“久仰景二爺的威名,沒成想今日有幸見到。”
景澤謙沒理會他的吹捧。
程硯舟也不尷尬,接著說:“我和知之想去對戲,不知景二爺能否幫我們指點一二?”
“你叫的可真親近。”景澤謙終是開口,聲音涼的冰人,“我是他的alpha,你有什麼事跟我說。”
“我不是……”沈知之小聲的反駁,但一想到他倆現在確實有關係,聲音又戛然而止。
摟住他肩膀的手掐得很緊,似乎是在提醒他的言行舉止。
程硯舟當然會以為他倆是男朋友關係,沒想到威名四海的景二爺,居然會有男朋友,還是娛樂圈的新人。
不過仔細一看,沈知之的臉上有些惆悵,甚至還有不情願,程硯舟一眼就能看穿沈知之不喜歡景澤謙。
強取豪奪的戲碼他見多了,原來叱吒風雲的景澤謙也需要這麼做。
但以他的能力,沒資格管景家的私事,就惋惜的說了句抱歉,轉身離開了。
他走後,景澤謙抓著沈知之的手腕說:“以後你離他遠點。”
憑alpha的直覺,他感到程硯舟對沈知之別有用心。
沈知之無語住了:“可我和他有感情戲,你難道不讓我和人家說話,演啞劇嗎?”
“……”景澤謙不想讓自己看上去在吃醋,只是冷淡的回道,“除了拍戲以外的時候不許接觸。”
“對戲也不可以嗎?”
“……可以在公共場所,距離至少三步遠。”
“那吃飯呢?”
景澤謙品出來這小oga是在存心逗他,冷笑著看著他:“沈知之,你大可以試試。”
沈知之不敢再吭聲了。
景澤謙瞥了眼腳底下剛吃完火腿腸的小貓咪,正歪著腦袋乖巧的坐在地上看著他們,問:“你喜歡貓?”
不都說同性相斥嗎。
沈知之把白貓抱起來,摸著它的小肚子,點頭道:“初中的時候撿過一隻小貓回家,被我媽發現了,直接給摔死了,後來再也沒養過貓。”
景澤謙一向孤傲的眼眸裡露出些心疼,他只有在面對沈知之,才有點人味,開口說:“你若喜歡,家裡隨便你養。”
他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養一百隻都可以。”
不僅如此,他還想把沈知之這隻可憐的貓崽撿回家,養一輩子。
沈知之被逗得笑了下,總感覺景澤謙這麼高冷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有點可愛。
景澤謙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但想到剛才他和程硯舟好像要抱到一起的樣子,臉垮得更厲害。
沈知之笑得也更厲害。
景澤謙:“……”
疼【已修改】
下午,沈知之趁景澤謙遠端處理公務,來找程硯舟對戲。
雖然景澤謙警告過他,可他不能真因此而耽誤了拍攝,畢竟演好夜珣這是他唯一翻身的機會。
下午烈日很足,沈知之中午為了背臺詞沒吃飯,以至於下午對戲時犯了低血糖,人暈乎乎的差點倒下,還好被程硯舟扶住了腰,坐到一邊休息。
程硯舟關心的問:“知之,要緊嗎,咱們先休息會兒吧。”
沈知之搖搖頭,從兜裡拿出一顆水果糖塞進嘴裡:“這段戲我覺得還差點意思,明天就要開拍了,再試試。”
沈知之說的戲份是夜珣不慎被男主打傷,又被白琪所救,這也是倆人第一次相遇。
白琪初遇到的夜珣是一副病態美,憐弱的樣子能讓人生出狠狠疼愛的破碎感。
沈知之對這種表面強裝無懈可擊,其實眼神早就柔弱,甚至還有點可憐的狀態欠些火候。
陰鬱的笑容下掩蓋不住傷口帶來的痛苦,無辜又讓人憐愛。
不過沈知之現在的樣子剛好有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