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招搖,對你名聲不好。”
更何況,沈知之相比男主角,更適合夜珣。
沈知之總算見識到,哪怕是頂流,在娛樂圈的去留,不過是資本家一句話的事。
但他也慶幸,景澤謙沒直接安排他當男一號,不然他指不定會被罵成什麼樣子。
來日方長,他不信自己會一輩子被沈煜姝踩在腳下。
景澤謙帶著沈知之來到會所與李導見面吃飯,主要是商議夜珣這個角色,以及開機事宜。
李導和煦的說:“我聽景總說,你是音樂學院畢業的。”
沈知之點點頭,他驚訝的看了景澤謙一眼,疑惑他只是個無名小卒,景澤謙又怎麼知道他的大學。
李導嘆口氣:“可我覺得你的實力和顏值至少是電影學院的料啊,是不是高考時沒發揮好?”
一提這個,沈知之就垂頭沉默不語。
本來他的電影學院藝考第一,可在高考前天晚上,被沈煜姝關在了地下室,錯過了考試。
無論他當時怎麼撕心裂肺的哭喊都沒人管他。
當他被沈崇予救出來時,人已經神志不清,高燒了一整夜後還咬牙參加了最後的兩場考試。
但他只能有三百多的成績,上不了電影學院。
簡詩寧不想在親戚面前丟人,就拒絕了他的復讀要求,把他關在房間裡,直到給他安排了個普通的音樂學院。
沈知之雖打小不學無術,喜歡闖禍,可他還分得清主次。當他再一次被沈煜姝欺辱後,他發誓一定要逃離這個家。為此他也終於浪子回頭,拼命準備藝考。
因為他有很高的表演天賦,拿到了第一名的成績。哪怕他的文化課沒那麼優秀,但經過半年的努力,成績從兩百多分進步到五百多分,進電影學院沒問題。
可這件耽誤了他一生的事,被沈煜姝顛倒黑白,說是沈知之不小心把自己鎖在地下室。
簡詩寧不聽沈知之解釋,反正她對他的刻板印象就是壞孩子。
哪怕這件事過去了五年,哪怕他已經報復了沈煜姝,可對沈知之依舊有很大的創傷。
景澤謙注意到他緊攥在一起的雙手,以為是李導的話讓他沒面子,就握住他的手,給了李導一個凌厲的目光。
李導嚇得一哆嗦,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抱歉的笑了笑,轉移了話題。
商定了開機儀式的時間,以及後續事宜,景澤謙就帶著沈知之離開。
沈知之沒得選,再次被景澤謙強行帶回了家。
這次拍攝,景澤謙也會跟劇組。趁著沈知之洗澡的空檔,他收拾一下東西。
開啟櫃子,他從裡面拿出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小藥瓶。
他對著藥瓶若有所思。
以沈知之現在對他的態度,恐怕這個會用的上,於是他想也沒想,就把藥瓶放進了行李箱的內兜。
酒店半夜撬門
景澤謙向來是一年只拍一部電影,在他從歐洲回來前,剛剛拍完一部科幻電影,所以今年剩下的時間,除了公司,他都打算給沈知之。
在《野玫瑰》的開機儀式前,景澤謙一直在景禾集團處理重要的工作。不過他明令沈知之,乖乖在家裡待著。
就算他跑了過兩天在劇組也會相見,到時候指不定出什麼瘋招對付他,所以他也就沒回自己的家,利用這幾天好好研磨劇本。
李導為了節約成本趕時間,把開機儀式定在了拍攝前一天,演員和劇組人員可以提前一天入住酒店。
因為景禾集團有急事處理,所以景澤謙晚一天過來,除了他,飾演男二號的演員也因為檔期原因晚兩天進組。
分房間的時候,正好多出來沈知之這一個小o,李導兒知道他和景澤謙關係匪淺,所以很知趣的給他自己開了一間房。
沈知之受寵若驚,這是他在以前的劇組從來沒享受過的待遇。
第二天開機儀式開始,景澤謙才趕過來。作為投資人,他只簡單的說了兩句話,就坐在臺下當製冷機。
結束後,李導要大家在酒店的餐廳裡聚餐,提前預祝《野玫瑰》開機順利。
本來應該讓景澤謙坐在主位,然後再是導演,製片人,編劇,主演依次排開。
可這位金/主爸爸偏偏願意屈居下位,不動聲色的坐到了沈知之旁邊。
面對一群吃瓜群眾的眼神,沈知之生怕暴露自己和景澤謙的關係,緊張的捏著叉子,小聲說:“景二爺,你坐錯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