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謙充耳不聞,一腳踹開了臥室的房門,把沈知之摔在床上,去脫他的褲子。
“我還很痛,真的不想做。”沈知之用還能活動的雙腿亂踢。
“沈知之,別再逼我給你用藥。”
alpha的眼神晦暗下來。
他很不喜歡他的oga違抗他。
一股強大的威士忌資訊素鋪天蓋地的壓來,沈知之痛的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小聲的呻/吟著。
身體被翻過來,腳腕處突然一緊,沈知之睜開朦朧的淚眼,看到景澤謙把自己的身體展開,拿黑色鎖鏈綁住自己的腳踝,綁在床尾兩邊。
因為緊張害怕,還沒消腫的地方翕縮著,可憐極了。
沈知之羞赧著想把自己藏起來,卻被固定著動彈不得。
“啪”的一聲,屁股上傳來鈍痛,沈知之措不及防的叫出聲,艱難的扭頭看去,只見景澤謙手裡拿著個黑色皮拍。
這玩意兒沈知之只在跟譚故瞎混的時候見他玩兒過,自己卻沒碰過,沒想到景澤謙會有這麼多變態的東西。
他氣呼呼的喊道:“你憑什麼打我!”
“沈知之,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會學乖。”景澤謙像個無情的掌刑者,又掄起皮拍在兩瓣渾圓上打了幾下,雪白的臀瓣抖動著,很快就被染成了粉色,再逐漸變成紅。
沉悶的擊打聲和隱隱的低咽聲黏糊在一起,格外羞恥,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彷彿被澆了層蠟油,每打一下都能引發他細微的顫抖。
這種拍子看起來威懾力不大,但實心的木頭打在皮肉上是難以忍受的疼,沈知之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羞辱。
可他不想求饒,就一直咬著被子生生忍受。
景澤謙也不著急,只是這樣一下一下揮動著皮拍,還故意往最脆弱的地方招呼。
終於,當嬌嫩再次捱了一下時,沈知之扭著腰躲閃,淚花簌簌而下,很慘的哭出了聲:“嗚……你個烏龜王八蛋,大混蛋,有什麼資格打我!”
奶白的面板上有一層薄腫,泛著豔紅,打著顫,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景澤謙把皮拍扔到一邊,又拿了個眼罩戴在沈知之眼上,並且還用黑色膠帶粘住了他的嘴。
沈知之只能發出沉悶的哼唧聲。
最後,景澤謙又拿紙巾在手銬內部墊了一圈。
“但願一會兒你的嘴還能這麼硬。”景澤謙從後面揪起沈知之的頭髮,親咬著他的耳朵。
沈知之癢的臉直往裡縮,但又被卡著下巴,動彈不得。
景澤謙的吻落在他後頸的腺體上,然後用力的咬下去。
“嗚!”沈知之蹬了下腿,兩顆晶瑩的淚珠從黑色的眼罩下滴落,發出小鹿一樣的嗚咽聲。
而他的晚香玉,在威士忌猛烈的攻擊下,一點點被逼著誘發出來……
再一次的終身標記結束後,沈知之徹底癱在床上不能動。
流淌在生裡,有些燙。
景澤謙把眼罩摘下,看到他洇溼的眼尾紅的誘人,黑色的玻璃眸像浸了泉水,氤氳著霧氣,泛著可憐與無辜。
“沈知之,還敢罵人嗎?”景澤謙把膠帶解下來,撫摸著他仍在顫慄的後背。
沈知之的臉上水澤未乾,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打溼,可他依然啞著嗓子,毫不示弱:“你就是個畜生,用那麼大的勁兒,是想要我命嗎!”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下手還是輕了。
景澤謙也不惱,反而淡笑一聲:“沒事兒,夜晚才剛剛開始,咱們有的是時間。”
言畢,他解開沈知之腳踝上的鎖鏈,把他翻到正面。
沈知之反綁的雙手被壓在下面,痛的他皺起眉。
整整一個晚上,在資訊素濃郁的房間裡,滿是沈知之隱忍卻又無法剋制住的低咽……
再醒來時天已大亮。
沈知之睜開哭到紅腫的眼睛,第一反應就是難受。
昨晚的勁兒過去了,現在只剩下難受。
嗓子跟吞刀片似的,尤其是被猛烈侵犯過的地方疼的要命。
景澤謙跟條瘋狗似的,差點兒要了他半條命。
視線上移,沈知之看到景澤謙只穿了件黑色睡袍,靠在床頭,正在看一本純英文書。
衣冠禽獸裝什麼文化人。
沈知之腹誹著,可依舊不自覺的盯著他看。
目光從他線條緊緻有力的下頜,到高挺英氣的鼻樑,最後到如同黑曜石一樣引人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