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難出貴子。底層平民當中,很少誕生天才。”
“窮文富武。想要踏上武道之路,消耗的資源更多,早期需要大量的肉食,中期還需要大量的藥膳,這對普通家庭而言是巨大的開支,很多底層的民眾根本消耗不起。在起跑線上,很多人就是差了一大截。”
“在新生中,五百多平民學生當中,多數也是商人家庭,或是小地主階層,或是小官吏等等,生活條件相對好一點,才能供給後代一些資源,才能培養其進入講武學堂。真正底層的,面前溫飽的家庭,或是溫飽都是解決不了的家庭,根本連習武的資格也沒有。在當今,很多地區還沒有解決溫飽,更談不上練武了。”
永安帝說道:“也不能這樣說,白學文就是底層的平民家庭,他出生貧寒,家裡面只有十幾畝地,這是地地道道的平民。可他的資質很好,身懷七竅玲瓏心,潛力巨大。在十個頂級天才當中,他的資質堪稱是第一。”
祭酒說道:“據說,白學文是蘇州的一個讀書人,被同窗陷害進入牢獄,差些被判處死刑。只是後來,遇到一個捕快,這個捕快也是熱心腸為他平反昭雪,白學文才活下來。最後覺醒七竅玲瓏心,被神捕門推薦到講武學堂,免試入學,直接進入內院。”
“這是他的造化,也是陛下的造化!”
加入講武學堂,需要諸多的考核,然而對於特殊人才卻是需要王網開一面。
哪怕是白學文修為低下,各個方面皆是不足,可還是免試入學,甚至直接進入內院。
在這個表決過程中,內院的諸多閣老全票贊同。
永安帝笑道,對於這件事他是很高興的,說道:“神捕門還是很不錯。白學文武道資質出色,文道資質也是驚人,一旦證道文聖和武聖,那就是我大周王朝的造化。”
“尤其是證道文聖,可鎮壓大周的國運,對大周的好處很大。”
祭酒說道:“當年,那位聖人後裔欺壓白學文,他們是同窗,卻是陷害朋友,不僅是殺死白學文的女友,還陷害白學文,可謂是血海深仇。可那位聖人後裔卻是藉助關係,逃離法律的制裁,進入文院當中。”
“陛下,律法雖然嚴格,可卻難以嚴懲一些權貴。”
永安帝沉默了,眉頭緊鎖,眼中閃過殺氣,拳頭更是握的咯吱咯吱響動。
聖人世家就是學閥,藉助祖先的名聲,開設一個個學院,形成一個黨派,滲透到朝廷的各個角落,學院弟子相互庇護,對抗皇權。
其危害性,比軍閥更為厲害。
可很多時刻,動不得他們。
動了軍閥不過是傷筋動骨,可動了學閥那就是翻天覆地。
今天敢於動學閥,學閥就敢於引狼入室,直接放開邊關,讓蒙元鐵騎踏入內地,兵臨京城;敢於動學閥,學閥就會把武器出口給各地的反抗勢力,讓大周到處烽火不斷,造反的民眾席捲天下各處。
幸運的是,學閥比較排外,又是內鬥的厲害,各個聖人世家相互不服氣,嫡脈與支脈,旁系等內鬥的不可開交。
皇帝可以借力打力,權衡制約,可以適當控制。
“講武學堂,是勳貴的自留地;文院,是聖人世家的自留地。其他七大門派,也是心思各異。一旦出現大的變故,他們必然裹足不前,甚至是拖後腿。”永安帝憤怒道,閃過一絲殺氣。
“寡人登基二十多年,他做事情霸道,對朝堂大刀闊斧的改革,朝廷的財政在增加,軍隊的戰鬥力在增加,皇室的勢力也在增加,各地的聖人世家,諸多的軍隊將領,七大門派也是紛紛臣服,乖巧聽話。
可這也只是表面文章而已,只是維持草臺班子而已。很多事情上,寡人也只能借力打力,只能維持表面的穩定。到了現在,改革遇到困境,很多改革也是維持不下去!”
祭酒說道:“陛下慎言。破壞團結的話,就不要說了!”
永安帝說道:“重瞳者找到了嗎?”
祭酒說道:“沒有,重瞳優勢在洞察萬物,參悟發展,參悟功法上,在武聖前優勢不顯,修煉速度一般般,只是一般的天才,根本不算什麼。可武聖後,卻是進步速度極快。我調查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重瞳者絲毫蹤跡!”
“這個重瞳者極為謹慎,沒有展露出絲毫的蹤跡。根據在七大門派的內諜,沒有發現重瞳者的絲毫蹤跡;在各個郡王,還有侯爺的府邸也是仔細的調查,也沒有找到重瞳者的絲毫蹤跡。重瞳者一直隱藏的很好,他在何方,到底是誰,有什麼隱秘,一直是未知!”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