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時柒越聊越投機,最後竟喝得有些多。
“文導,不是我在說,就這幾句詞兒,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演啊。”
梁叔酒後膽子變大了許多。
文之桃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時柒:“時老師,你是一名很敏銳的演員。”
“現在要拍嗎?”時柒溫和地問她。
“你敢拍嗎?”文之桃的心情和她的眼神一樣複雜,有些欣喜,有些害怕,又有些躍躍欲試。
梁叔酒量不差,但今天狀態不是很好,已是有些醉了:“現在......現在拍?”
“嗯,來吧。”時柒做好捱打的準備。
在開拍之後順利許多。
時柒面對動作變形、情緒失控的梁叔,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尤其是當梁叔抓著時柒的頭髮把他的腦袋往書桌上砸的時候,哐當的聲音在攝影棚裡迴響。
有膽小的工作人員已經嚇得哭出來。
兔子全身都是軟的,看起來無害又柔弱。
大多數時候,兔子是沉默不語的,似乎很少有人聽到兔子的叫聲。
牙齒伸出嘴巴,永遠啃食著青草,安靜地毫無存在感。
忍氣吞聲、逆來順受、任人宰割是它最好的註腳。
偶爾的蹬腿便是它最大的攻擊行為,這種反抗在敵人面前顯得無能又可笑。
時柒的腦袋嗡嗡作響,電影裡的臺詞在他耳邊環繞。
真實的疼痛從全身散開,沒有絲毫虛假。
他的頭髮凌亂如雜草,有幾縷遮住眼睛,阻擋著檯燈散發出的微弱光線。
“Cut!”文之桃盯著監視器,背對眾人,肩膀發抖,環抱住自已。
梁叔雙眼仍然赤紅,卻緩過神來:“時老師,這——實在抱歉。”
“沒關係,我想,這場戲應該是過了。”
時柒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溫和。
他猜的沒錯,全片唯一體現家暴的暴力戲份順利透過。
梁叔還沒完全清醒,就地喘著氣躺倒休息,時柒這一身傷可把他嚇得不輕。
這場戲拍攝將近一天,在場的工作人員都很疲憊。
尤其是時柒,最後他挨的那幾個拳頭可是真結實。
要不是他練過好幾種搏擊術,避開特殊位置,恐怕當場就得暈過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