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絲毫不拖泥帶水。
突出專業兩個字。
自此,修道院內,除了這幫神秘人以外,教廷一方的雜魚們,全滅。
“呵呵,區區一個教區的主教,把自己養的是肥頭大耳的,看來這幫傢伙們,也不如他們所說的那般虔誠戒律嗎?”
甩去利爪上的鮮血,殘狼也是毫不吝嗇的發出了自己的諷刺之語。
“一群披著神棍外衣的世俗之人罷了。”
黑袍人也是嗤笑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屑。
“大人,這個封印......”
“無礙,小技罷了。”
話音一落,空間再開,熟悉的巨爪又伸了出來,再次狠狠的拍在了坑中的石板上。
刻滿符印的石板,爆發出一陣璀璨的白光試圖掙扎,可仍舊是抵抗不住那股蠻橫粗暴的巨力,只是微微堅挺了一秒之後,便轟隆一聲,也是稀碎崩飛開來。
果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花花繞繞的,都是雜耍。
一爪子幹碎封印石板之後,一道無規則的裂隙空洞,出現在了坑底之處。
裂隙空洞並不大,整體呈扁圓形,像是一道剛被撕開的細縫。
空洞中的光芒不斷閃爍,一會黑白星耀,一會紫晶琉璃,夢幻迷離,虛實不定。
縫不大,但卻給人一種望而卻步,極度危險的氣息。
就連遠處處於凹坑邊緣的二人,都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行了,你領著手下的人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
“是,大人。”
收到指令的殘狼,也是毫不猶豫的告辭退下。
整個教堂之中,就剩下了黑袍者一個人。
只見他緩緩抬起手臂,伴隨著手指上的儲物戒指微亮開啟,一個佈滿詭異魔法符文的正方體,緩緩的漂浮在手掌上。
也不知道那個正方體是用什麼材質做的,似金屬,又似晶體,顏色呈黑紫二色,紫色的能量彷彿裂變的尖刺病毒一般,在正方體中心吞吐遊離,而剩餘的邊緣地帶,盡皆漆黑如墨。
黑袍人伸出手指,指尖聚集而起的原靈之力,開始朝著懸浮的魔方,有規律的連點而去。
伴隨著指尖的能量點動,整個魔方開始變得躁動起來,紫焰黑霧漸起翻滾,就連黑袍者本人,似乎都有些微微緊張了起來。
等最後一指點完,那詭異的魔方像是被完全啟用了一般,紫光大盛!
黑袍人近乎是毫不猶豫的......將手中懸浮的魔方,朝著坑底的位面裂隙,精準的拋擲了過去......
......
老方最近打算回荒暝城一趟。
首都雖好,但卻不是他理想的久居之地。
說實話,在這個地方,他連出門的慾望都沒有。
不是說不想出去,而是一出去,不把自己包裹嚴實的話,根本走不動道。
而在荒暝城,這種情況會好上很多,那邊的人,對於方大少的感情,更像是一種親人英雄般的尊崇,已經由癲狂迴歸尋常,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況且老方本人,對於自己的龍起之地,也有著一股別樣的感情。
再說了,鈴還在那邊上學呢,博古伊也在荒暝城裡盡職盡責的守家,那裡才是自己的根基之地。
說道博古伊,最近也是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估計是當初博古伊的戰鬥影片流露了出去,現在他這個方家的保安隊長,熱度也不小。
開玩笑,疑似八級武師的存在,這可是武道中新的境界拓展,怎麼可能讓人們能淡定的下來?
所以最近荒暝城中的老家裡,出現了不少有名的武師前來拜訪。
但可惜的是......老方不在家,以博古伊的性格,那當然是你們吵吵你們的,我照常接孩子上下學,照常喝酒,照常練武。
不是老方特別要求或者指定的情況下,人生閱歷近乎拉滿的博古伊,才懶得去摻和別的閒事,更不可能去隨意點撥和傳授他人。
非親非故的,憑啥教你?就憑你拍我兩句無關緊要的馬屁?
不可能,人都別想見,話更不可能亂說。
像博古伊這種沉澱下來的老傢伙,老方對他還是極其放心的,況且這老人家心裡也拎的明白。
方家的保安大隊長,這才是本職工作,其他的事,跟自己沒關係。
阿修也已經離開了,家裡人好